第二百三十七章 歸去來3（大結局）[第2頁/共3頁]

王紹玉舉起拇指向後指：

“小王大人，這是來體味官方痛苦了？”

“《宋文大觀》還未成，我算著兩年應是夠了，也算不孤負他的教誨。至於以後，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天下之大，我想著去雲遊。四周逛逛，也看看彆國的文章與風景，大師一處論一論。”

小道姑們麵麵相覷，無不驚詫。蔡雲衡清了清嗓，方帶著小道姑們去了。

“七娘！七娘你開門啊！這些小蹄子連我也敢攔，你得好好說說啊！”

“喏！”王紹玉抬起皺紋遍及的手，舉著封信箋，“也不知你們這般老死不相來往，是為的甚麼？”

“你，何時曉得的？”

七娘笑笑，遂道：

還未至門邊，就聽焦短促的叩門聲。

“大略是小道們年青，愛鬨騰些。”

卻笑了笑：

“王夫子，謝夫子本為女流之輩，卻比王夫子更像先生呢！”

至此，鑒鴻司女學立於文林，經數代不衰，與程朱理學並稱南宋兩大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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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熬了好久，七娘與蔡雲衡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文姬認得？”小道姑一驚。

“多大的人了？貧嘴！”

“那我去了。”

“倒真成了個文姬娘子！不過，雲遊之日記得叫上我。這些年顛沛流浪，去的處所很多，卻總不是遊曆心機。”

紹玉沉默，歎了口氣，隻問：

小王大人？

七娘笑了笑：

“真不仕進了？”

“觀主觀主！”一年事稍大的迎上來，“可算醒了，門外有人肇事，吵著要見謝文姬夫人。”

七娘持續落筆，一麵道：

她又坐回案上，執筆要複書。

女孩子聲音清脆，帶著笑意，說罷便跑開了。

說罷，又兀自笑笑點頭。

娉娉嫋嫋十三餘，真是如花的年紀啊！

七娘點點頭：

紹興十五年，謝文姬雲遊至楚地，創建“鑒鴻司”女學。

“在那頭買了幾畝地，搭了個草屋。嘿嘿，自給自足，不必去朝上裝孫子！”

貳心頭裝的，向來也隻要她一人。

“甚麼人？”七娘道。

紹玉緊蹙著眉，心下五味雜陳：

“我去官了！”

“擺佈餓不死！”

七娘呸了聲：

就在七娘入文姬觀的次年，陳釀死於肺病。臨終前，他寫下近百封手劄交托紹玉，隻讓每年春來寄予七娘一封。

七娘心下一酸。

紹玉撓撓頭，不覺得意：

蔡雲衡披上道袍，朝窗外探了探頭：

“謝夫子！”簾彆傳來女孩子的聲音，“該夫子講學了，莫誤了讀書的好時候啊！王夫子亦是啊！”

小道姑噘著嘴：

七娘倚著門，換了正色，道：

。

紹玉點頭。

“字是練得更加好了。”一名老者杵拐行來，賞過一回，歎道，“更加神似他的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