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忠犬[第1頁/共4頁]
好好氣一氣顧翦。
烏豈有些心疼地撫上那些疤痕,看著這些疤痕不但讓他跟著心疼,也讓他老是想起當年將她扔到軍中的景象。縱使她並冇有遭到傷害,但是烏豈仍舊會有平生的慚愧。
顧翦走疇昔,蹲在她的麵前,又將她的手拉起來,謹慎翼翼地給她手腕塗著傷藥。
“傳聞銀儀偷跑返來了。”烏豈居高臨下看著蕭瀟,“她在哪兒?被顧翦帶走了?”
顧翦悄悄凝睇著閣房的方向,不敢去睡,也不捨得去睡。他已經好久冇有見到銀儀了。實在他更想坐在閣房守著銀儀,哪怕隔著厚重的床幔。
過了近半個時候今後,蕭瀟竟然真的沉甜睡去了。
蕭瀟蹙眉,展開眼睛看了烏豈一眼。烏豈側首與她對視。
“我曉得,廚房都溫著,我這就讓他們端上來。”顧翦說著就往外走,他走到閣房門口的時候忍不住轉頭望了一眼床幔處。
烏豈站在他的身前,就那麼悄悄地看著她,並冇有想要分開的意義。
烏豈目光漸沉,他盯著蕭瀟的眼睛,說道:“是她本身挑選了遠嫁。她已經是大戚的太子妃了,現在她私逃返來代表了甚麼?和大戚的盟約還如何停止?這些你有冇有想過?”
“我曉得。”顧翦將厚重的床幔放下,緩緩落下的床幔一點一點隔開顧翦的視野。
是,那一年大怒當中的烏豈做了這平生最悔怨的事情——將蕭瀟扔進了軍中。那一夜他的夢中滿是蕭瀟向他求救的模樣。他驚醒,他懊悔。
銀儀怒道:“顧翦!你曉得你現在的模樣像甚麼嗎?的確像一條狗!你寄父是我母後身邊的一條狗,你也想要做我身邊的一條狗嗎!”
他走出閣房,細心查抄了門窗,然後纔在椅子上麵對閣房坐下。
銀儀還不對勁,回身將桌子上的傷藥匣推到地上。藥瓶多為瓷器,幾近碎了一地。
顧翦的行動稍頓,又持續去撿地上的藥瓶。
“睡了?”烏豈儘量抬高了聲音問一聲,蕭瀟呼吸均勻,冇有覆信。
兩邊的窗戶都已經釘上了,底子出不去。
蕭瀟又緩緩閉上眼睛,持續睡著。
顧翦沉默。
“我餓了。”銀儀一點點復甦過來,“我要吃……”
銀儀緊緊抿了一下唇。
烏豈的神采刹時有一抹扭曲。
“顧翦!你快放開我!放開我!”銀儀冒死掙紮,她雙手被縛,隻好用腳胡亂踢著顧翦。
顧翦皺了皺眉,他走到牆邊的架子裡翻出傷藥匣,他抱著傷藥匣放在桌子上,然後在內裡細心翻找著合適的外傷藥。
銀儀已經冇有力量再去推開他。
“本宮累了,陛下還是到彆處安息吧。”蕭瀟緩緩閉上眼睛,有些累地倚在梳背椅上。
烏豈將蕭瀟的衣服解開,暴露她身上猙獰的疤痕。那些年,她帶著軍隊交戰時身上落下了很多疤痕。縱使這些年尋了很多修複的靈藥也冇能將她身上的疤痕儘數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