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戰前奏[第1頁/共2頁]
“今兒咋這麼來勁兒呢?”廖春蘭驀地間發明自家的老東西也有第二春的意義了,頓時一撅屁股,像一頭老母豬一樣閒逛著人見人愛的大屁股就朝著馬福全的身上頂。
“你乾啥呢,大喜的日子罵罵咧咧的不吉利!”廖春蘭翻開房門讓自家的懶貓竄了出去,看著一臉倒黴的馬福全一個勁兒的勸著。
今兒是本身兒子娶媳婦的日子,但是自家的老孃們竟然穿得比新娘子還娟秀,描眉畫眼的不說,單單是那一身深紅色的長旗袍就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了。
彆人或許不曉得,但是馬福全卻清楚得很,本身媳婦的腰肢軟的一塌胡塗,大皮球子一樣的豐臀加上那兩團肉呼呼迷死人的胸脯子,光看這旗袍被撐起來的架式,馬福全就曉得本身媳婦明天必定就穿了這一層兒。
“孩他娘,這是要讓俺今晚也當新郎官兒了不是?”馬福全咧嘴一笑,抓著媳婦的嫩手就朝本身的身下摸,那一張油乎乎的臭嘴對著媳婦的脖領子就親了起來,大手一抓,抱著廖春蘭的皮球大腚就朝裡屋走。
馬福全擰著眉頭扭頭一看,一雙老眼頓時亮了。
“辦閒事兒呢,哪有那麼多騷氣。”馬福全嘀咕一聲袒護了一下本身的難堪,轉過身來一拉房門,踩著半拉布鞋就竄出了房外。
“媽阿誰鬼的!誰打攪老子做夢看美女出浴!”陳小凡一個回身,唰地一把就把嘴上沾著口水的玉米穗子拽了出來,憤怒地從涼蓆上翻了個身,剛衝到窩棚內裡就聽到礦山上的破喇叭像是瘋了一樣地放起了陝北民歌。
這陝北民歌還冇找到調兒呢,半山坡上村西頭的破音箱竟然破天荒地響了起來,從內裡傳來一身鋒利的電磁摩擦聲後,緊接著響起的就是一段淒苦哀婉的喪樂。
至於陳大棒是如何把半山腰上的爛音箱修好連上的,那就隻能問鬼了。
馬福全惱火陳大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當年這小子在村裡欺男霸女的時候,多少次拎著酒拿著煙跑到馬福百口告饒告罪。
嚼著早晨吃剩下的玉米穗子流著口水躺在破涼蓆上呼呼大睡,陳小凡在夢裡模糊看到了一個長得天香國色的美女正從儘是碎花瓣的浴缸內裡站起家來,頓時就要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一聲鋒利賽殺豬般的呼喊聲就響了起來。
此時正在家裡喜滋滋地放著陝北民歌的馬福全一腳踹翻了腳邊的死懶貓,站起家來就把連在自家的村喇叭開到了最大聲:“狗孃養的陳大棒,老子遲早一天掀了你家的床踹爛你的腚,敢他娘趕著老子家娶媳婦的日子出殯,你老太爺放幾天又不會臭了!”
不消說,這聲音必定是從住在村西頭的陳大棒家裡傳出來的。
曉得陳大棒有錢另有人,馬福全常日裡也隻能嘻嘻哈哈地當冇聞聲,但是今兒這日子但是本身傻子兒子娶媳婦的大喜日子,這狗日的竟然這麼不把本身放在眼裡,再不給這貨點色彩看看,本身這個村長就當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