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望著我含糊的笑。那笑已再不是我初入府時的文雅端莊,於雍容中總含了不成告人的奸猾狡猾。彷彿暗夜當中的黑貓,詭異非常的笑容下埋冇血腥殺機。
我一寒心,可不是如此嗎?金輝前番被美人不依不饒的痛責,現在他妹子也死了,豈不是恨死美人?但是美人,她為甚麼要在這危急的當口趕去蕙馨樓呢?她一貫聰明聰明,又怎能不知現在滿城的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