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竟然有如此偉力?”張家鼻祖心中駭怪,又冷靜思考了半晌:“也好。歸正我張家和陳門仆人緣已深,也未幾這一絲一毫。那就費事陳小兄弟了。”
這件兵器像是兩個新月鑲嵌在一起,然後安了個短短的把手。鋒利的鋒刃閃著寒光,通體放射著黃澄澄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