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能忍,當時隻要忍一忍,臉上挨這麼一下,留個疤也冇甚麼不好的,就因為一時的怯懦,導致他們挑選了一條更慘痛的門路。”季崑崙幽幽的說道:“你是新來的,我感覺這些事情有需求跟你說一下,你能聽就聽,不聽我也冇體例。”
“哦?看來你還是個當官的啊?”季崑崙臉上帶著獵奇的神采,當真的看向錢一飛。
“也不算是。”錢一飛苦笑一聲搖了點頭。
“看來你當年的經曆很深切啊?”錢一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