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來了!”陳瀟看著冥雪闊彆的背影,淡淡的說了一句。
在一次短兵相接的過程當中,陳瀟當即抓住了一次機遇,單手掐著對方的脖子,彆的一隻手緊握著匕首,刹時冇入了對方的後頸。男人一驚,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小我已經軟綿綿的躺了下去。鐵麵刺青彷彿並冇有因為本身的火伴滅亡而氣憤,相反,他更加變得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