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惡獸[第1頁/共2頁]

舞唯昕承諾道：“不管如何，我都會讓你們見上一麵。”

“戀人節在七夕。”淡淡的哀傷，在她臉上、眉間，揮之不動。

織女一番思慮，“它長得甚是奇特，時而像河豚，時而又像條龍。”

“甚少出來，不然是我跟牛郎想渡河相見，它會出來製止。”

“感謝你。”冰冷的手緊握住舞唯昕。

舞唯昕自衣袖內取出精美的玉瓶，遞了疇昔，“這是太白金星修煉的丹藥，或許救不了鵲鳥的命，但能耽誤它的壽命。”

“當年我犯了天規，被罰跟牛郎隻要在戀人節才氣見麵。”織女苦笑，解釋道：“天帝為製止我跟他暗裡見麵，在河內養了惡獸，隻要我跟他任何一方渡河，惡獸便會出來加以製止。”

舞唯昕心神龐大，卻不知該如何安撫，隻是拍了拍她的手。

“它的壽命未幾了，能不能熬到下個七夕，都很難說。”為情所困數千載，舞唯昕感同身受，這份煎熬豈是凡人能接受的。情到深處，如果分離，便是度日如年，更何況是海枯石爛的千年工夫。若鵲鳥一死，她與牛郎再無相見之日。

“緣儘之時，便是分離之日。”織女的聲音，透著苦楚。死守數千年，終究到了緣滅之時。

織女接過瓶子，報以感激的淺笑。

織女忙捂住舞唯昕的嘴巴，神情鎮靜道：“東西能夠亂吃，但話不能胡說。三界以內，皆由天帝說了算。違揹他旨意的神仙，是不得善果的。再者，不管我如何抵擋，都敵不過河內的那隻惡獸。它會將更大的獎懲，施在牛郎身上。”

“為何？”舞唯昕不解，“我剛纔在河麵上遨遊不久，並未曾碰到傷害。”

“實在，這些年你就冇有想過抵擋嗎？”舞唯昕替她感覺不值，“你跟他相愛，冇有人能夠禁止，哪怕天帝也不能。”

“相愛輕易相守難，有緣有分的有戀人太少，故而人間早改了端方，一年有兩次戀人節。”

織女驚詫不解。

“可明天，是戀人節。”舞唯昕握住她的手，“誰也冇法禁止你們見麵。”千年神話，她有機遇相見，不管如何也要助她一次。

“真的？”織女不由帶了絲希冀，“我能見到牛郎哥哥。”

織女打量了她一番，半晌才問道：“你並非位列仙班之神？”

舞唯昕並非答覆，而是望著安靜的河麵，“惡獸常常出來嗎？”

舞唯昕悄悄站在織女身邊，而她卻彷彿冇有任何知覺，仍舊癡知望著空中的鵲鳥。

“不，明天是仲春十四。”舞唯昕語氣篤定，“一年有兩個戀人節，你們能夠見麵。”

“是甚麼樣的惡獸？”舞唯昕問道：“它法力很高深？”

舞唯昕於心不忍，一時候衝動道：“相思的錐心之痛，我嘗過。那種滋味，即使如神仙修行再好，亦是無接受的。你跟他另有半年多才氣相見，如果你情願，我能夠送你過河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