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金不成置信得昂首,一刹時淚水決堤,竟像個孩子一樣失聲痛哭。
“你曾把她掛到過房梁上對麼,說說你是如何做的?”洛依用筆在案牘上記錄著,聽他說完便抬開端詰問了一句。
“然後呢?”洛依冷著麵孔,側耳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