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此,雪袍男民氣中卻俄然湧起了一股知名肝火——該死的!她竟然做出一副如此一心赴死的模樣,真覺得他不敢殺她嗎!?
她在他麵前,就是沙粒與高山,水滴與大海的辨彆,纖細得的確不堪一提,或許,她真的不是那小我也說不定。
是啊,她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