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選擇？冇的選？】[第1頁/共6頁]

他緩緩道：“我問你一個題目，如果你能答覆出來，我讓你殺了這小子，我不攔你！”

瘦子笑了笑：“這小子不過十一麵鏡子罷了……小金，現在你還看不清葉歡的為人麼？當年他救你，莫非真的是為了義氣？如果你冇有這身好本領，他會救你麼？這小子的事情，你還看不透麼？”

“恨麼？”瘦子看著我的臉sè，冷不丁問了一句。

“什、甚麼？”

對不起？

門無聲的開了，先是阿誰一臉殺豬模樣的大夫，一身臟兮兮的白大褂子，從門外揹著我們一步步倒著退了出去。他的雙手垂在兩側，眼睛冷冷看著內裡。

“安然的處所。”瘦子笑了笑：“阿誰醫內行藝不錯吧，就是脾氣臭了點。之前和我都是扛過槍的，衛生員出身，上過疆場的。現在給人當獸醫……不過技術的確不錯。”他笑了笑：“你放心吧，他說你這命死不掉了，你就不會死的。那傢夥的臉是臭了點，但是目光還是很準的。”

我安靜的訴說。說我當年和歡歌在一起的時候，說歡歌掌控從一個端盤子的小弟汲引發來，說歡歌找我陪著他一起練拳。說我陪歡歌一起泡桑拿，然後親手幫他搓背……

說實話，我現在的內心很奇特……非常奇特！

“你說冇得挑選……很好！”我眼睛裡帶著龐大的目光。卻死死盯著金河：“挑選！！我問你，當你把朵朵拜托給我的時候，我有冇有和你談挑選！我有冇有挑選不乾？！當朵朵被阿誰大老闆的兒子捉去了，我有冇有挑選不惹這個費事，不趟這個混水？！我為了這事情舍了家逃亡天涯。我有冇有挑選不這麼做？阿誰時候，我有冇有對你說‘我冇得挑選’這類話？”

金河俄然笑了，那是一個很苦澀的笑容：“小五，我實在很佩服你！”

恩典如山的歡歌，我為了他的女兒逃亡天涯還對峙不放棄，他卻要殺我！而一個素昧平生的瘦子，就因為看我紮眼，而救了我一命！

瘦子緩緩地坐直了，然後終究舉起了槍，對準了金河：“小金，你變了。”

大夫冇說話，隻是緩緩伸出雙手展開，表示並冇有抵擋的意義，然後一步步得後退，退到了牆邊上。金河盯著他看了會兒，緩緩放下了指著他的槍。

“還記得我前天對你說的麼……”瘦子冷冷道：“這天下上，除了親孃老子以外，冇有任何恩典值得你用本身的命和一輩子去了償！”

不……不是“說不定”，那幾近是必定的！

我緩緩地說，瘦子冇有再插嘴，悄悄地聽，一向聽。

“如果……”瘦子淡淡的語氣，一字一字緩緩道：“如果此次照顧葉歡女兒的不是這小子而是你金河本身，碰到現在的這類環境，你猜葉歡為了包管他的安危，會不會也決定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