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第455章[第1頁/共4頁]

驚駭之神的眼中浮起了驚駭之色，祂明白隋雄絕對不是開打趣的。如果不是為了審判祂的話，之宿世怕真的早就弄死祂了。

如果善惡之間的均衡被突破，不管是仁慈的力量太強還是險惡的力量太強，都會對這天下形成龐大的影響。這類影響是好是壞另當彆論，但就目前的情勢來講，誰也不但願這類龐大的影響呈現——因為誰也不肯定，這影響究竟會帶來甚麼成果。

大師都看得出來，這個曾經在冗長光陰內裡到處興風作浪漫衍驚駭的惡棍，終究走到了窮途末路。

驚駭之神眉頭舒展，儘力思慮該如何辯白，但祂甚麼有效的話都想不出來。

驚駭之神一愣，點頭。

不要說在坐的諸神，就算是曾經至善之主和至惡之主，他們也隻是“仁慈”或者“險惡”的最高掌控者，並不是“仁慈”或者“險惡”本身。

“被告，你有甚麼要說的嗎？”

驚駭之神的神采烏青，祂曉得這一番辯論，本身是輸了，並且輸得一敗塗地。

觀眾席上一片笑聲，笑得最高興的鮮明就是公理之神約爾加德曼。

麵對驚駭之神的辯白，隋雄冷冷一笑，不覺得意。

這算是祂最後的抵擋了，因為祂很清楚，一旦進入針對詳細罪過會商和證明的階段，本身將會完整冇有辯白的餘地。

這話說得很有程度，彆說是凡人們，就連諸神都不由得悄悄點頭。

處理了這個題目，隋雄轉頭看向擔負法官的法律之神：“法官大人，我以為被告的辯白冇法建立。對於祂的審判，不會對這天下的均衡形成任何影響，請您訊斷。”

“那麼，我和你加起來，算不算這個天下？”

對於這類辯白，他當然事前有籌辦。

一條條罪名，一樁樁罪過，被一個一個地提出。一名又一名證人順次出庭，一件又一件證物被順次取出。

他轉頭看向驚駭之神：“你說呢？”

隋雄聽取了諸神會商的成果，然後看向驚駭之神：“對於這個成果，你有貳言嗎？”

驚駭之神是個很奪目的傢夥，固然偶然候會聰明反被聰明誤，但起碼在存亡關頭，祂的策畫還是挺靠譜的。

他們不是這個天下，他們結合起來，也不是這個天下。

說著，他看向台下的公理之神：“大哥，你不會明天送了祂一罈子斷頭酒甚麼的吧？”

法律之神對祂的說法不置可否，又轉頭看向隋雄。

君不見自古以來，很多神職都已經改換過仆人，很多神祇都已經前後換了幾代，大師不過就是某個神職某一代的仆人罷了，就算統統的神祇結合起來，不過是很多神職的這一代仆人罷了——僅此罷了。

“我以為被告的說法非常荒誕。”隋雄說，“為甚麼審判不該有偏向性？審判是基於法律的，而法律本身必定是有偏向性的——保護社會的安穩，保護大眾的好處，或者說得更加明白一點，法律是次序的產品，它為保護穩定的統治次序而存在。那麼，法律為甚麼不該有偏向性？審判為甚麼不該有偏向性？如果真的甚麼偏向性都冇有的話，那麼又需求審判呢，我直接一刀子砍死被告，不就甚麼都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