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第1頁/共2頁]
唐十九怎就冇想到這呢。
事理是這麼個事理,但是唐十九對於運營一類的,實在真的是冇甚麼經曆,也一向抽不出個甚麼空。
想到酒樓,就起了歸心,實在也是但願,顧慈的事情,能夠順利的很快的處理:“我們此次,大抵幾天歸去?”
唐十九沾了點口水,翻了幾頁,這本書非常晦澀,不過有了曲天歌的那些講明,看著倒也不吃力,還很有些興趣。
曲天歌送了疇昔,從這書皮的柔嫩觸覺來看,曲天歌是翻了不止一兩次了。
翻開,裡頭每行每段,都有些標註,蠅頭小楷,非常清爽,唐十九不覺笑道:“你一個王爺,也不領兵兵戈,我看你書架上,倒竟是些兵法。”
“貪汙。”
提到這事,必是觸了曲天歌心底深處一根痛弦,他的神采卻還是安靜無波,約莫這痛苦,早已經接受太多,變得幾分麻痹了。
占了那最好的地盤,卻每天不停業,華侈款項。
他當真聽著,倒是想聽聽她能從中得出甚麼大事理了。
但聽得她理直氣壯道:“墊桌子腳是很好的。”
在提刑司待久了,大梁律法天然也會打仗一二,這貪汙的措置,在大梁律法裡,向來隻是比殺人放火輕一些罷了。
曲天歌不由啞然,又發笑:“是,墊桌子腳確切不錯,你怎的不說,天冷了還能燒了來取暖。”
“實在細心看,這兵法也不但僅是教人如何行軍兵戈嗎,比如這一段,實在不過是說欲擒故縱的故事,這在常日餬口當中,也用得上。隻是到疆場上,就弄的場麵大一些。”
“我之前也冇仔細心細的問過你,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既然皇上要判顧慈極刑,總要有個來由,我倒是傳聞了一些,說是顧慈到了南州以後,不務正業,逼迫百姓,並且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更是醉生夢死,不睬政務,不過這些應當也不至於要判他極刑。――當然,我曉得欲加上罪何患無辭,皇上要他死,天然就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能定成極刑。我就想曉得,皇上到底是如何定了顧慈極刑的。”
唐十九伸手:“我看看。”
但是作為最大的股東,偌大一個酒樓,凡事大小,都等著她定奪呢。
“嗯。”
“這就華侈了點,賺個錢不輕易啊,我想你應當曉得,我要開個酒樓吧,弄到現在也還冇開起來,這錢還冇賺到呢,大把的銀子我已經先砸了下去。”
她現在如許率性往南州一走,估計酒樓重新裝潢的事情,又停頓了。
唐十九嘴角抽搐,白他一眼:“你如何曉得那些小黃書冇用處,彆的不說……”
唐十九掰動手指頭算算,月尾,實在也不過七天了。
“最遲月尾。”
曲天歌看了一眼:“比起你那些小黃書,老是有效處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