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血液跟紗衣粘在了一起,稍後的行動,恐怕會讓你的傷口變得更疼,還請你能略微忍耐一下。”唐夜霜手上的行動變得敏捷了起來。
她手執一把剪刀,將柳漣安手臂周邊的紗衣全給剪掉,傷口上還留了一塊紗,她這就拿著藥盒內裡的一個琺琅瓶,稍一用勁,瓶子的木塞被唐夜霜給拔了起來,瓶子內裡的藥汁但是專門止痛用的,她毫不鄙吝地把琺琅瓶子內裡的藥汁全倒在了柳漣安的傷口上麵,一陣薄荷的清冷伸展在柳漣安的傷口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