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挾持人質[第2頁/共3頁]
有這等技藝,難怪能在當鋪這一方小小地界裡頭也玩出如許希奇的花腔。唐夜霜這才瞭然,一麵又轉頭問道,“你剛纔說你們掌櫃的不常常在當鋪裡頭,那麼他現在在那裡?”
這般想著,唐夜霜朝著還在阿誰伴計慘叫聲中不竭顫栗的賬房先生抬了抬下巴,“持續。”
與她設想中的差不離,隻是冇想到本來掌櫃的就是造假的人,可真是最高程度的監守自盜了。
看來還是得用倔強的手腕,才氣讓這些個刺兒頭低頭。
那伴計天然冇有重視到唐夜霜臉上的神情竄改,隻嚴峻地看著挾持著賬房的風起,防備著他的一舉一動。本覺得挾製了這個剛纔發號施令的女人,麵前的男人該當會惶恐失容,卻冇有想到他卻隻是還是不慌不忙地架動手中的阿誰賬房先生,對於他的話彷彿一點也不為所動。
但是阿誰剛纔一向安靜如水的身影卻俄然動了。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他跑路了,她天然是要上門去尋個公道的。
冰冷的刀片貼上熾熱的皮膚,引得唐夜霜不覺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並冇有任何行動,隻是由著他挾持著。
唐夜霜還是安之若素地端坐在那把梨花木交椅上,以腳尖踢了踢阿誰因為劇痛而滿地打滾的伴計,剛纔還一副打趣模樣的臉孔此時在燭火的暉映下,顯得尤其冷寂,讓人望之生寒,“下次記得,脫手之前不要說太多廢話。”
大抵環境都已經體味了,唐夜霜在內心考慮了一番,一邊又問道,“你們掌櫃的叫甚麼?”
“實在名字我們也都不曉得,隻曉得江湖上的那些個老朋友都喚他……喚他許……許老三。”
唐夜霜嫌棄地擦拭潔淨感染在手上的滴滴血跡,一邊懶懶地抬起眼皮來,“說,敢有一個字遺漏,你這個小伴計的一條胳膊估計就留不住了。”
這般光鮮的威脅,引得阿誰賬房先生稍顯癡肥的身子又是驀地一顫,再斜眼一覷阿誰正在各處打滾的小伴計和那因為毒素伸展而更加血肉恍惚的傷口,隻感覺通身像是被人從上往下澆了一盆冷水普通,不住地顫抖著,再也不敢動彆的甚麼心機,隻顫顫巍巍地交代,“事情是我們掌櫃的……我們掌櫃的乾的。我們掌櫃愛好便是造出與真品無二的假貨,常常以當鋪裡的典當物來試手,越是奇珍奇寶越能引發我們掌櫃的興趣,這個鐲子……這個鐲子就是此中之一。”
賬房先生啞口無言,隻能一聲又一聲地呼著“饒命”,恐怕麵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小祖宗一個不對勁,把本身的一條胳膊也給廢了。
許老三?唐夜霜一時候隻感覺有些耳熟,卻想不出來到底是甚麼個身份,還是中間的風起說了起來,“許老三算是江湖裡頭做假貨的裡手了,曾經鎮國將軍府失竊,丟失了虎符,托人去天下搜尋後,卻找回了一模一樣的兩個虎符,就連鎮國將軍本身也辯白不清此中真假,厥後才曉得,本來此中一個就是許老三的手筆。這件事當時在鳳京裡頭但是一奇談,倒是冇有想到本來許老三竟是這產業鋪背後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