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是不是很冇用?連蠟燭都怕……我……我……”方惋略顯哽咽的聲音從他胸膛裡飄出來,軟軟的,一下一下撥著貳心上的弦。
“惋惋,明天到此為止。”文焱說著就走上前去將蠟燭燃燒,把燈翻開。
火焰一滅,方惋立即閉上眼睛,軟軟地靠在文焱懷裡,顫抖著身子,哆顫抖嗦地,嘴裡擠出幾個破裂的音節……“對……對不起……我不可……不可……”
這話明擺著就是在表示方惋不要胡思亂想,他是不會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