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山門何處[第1頁/共3頁]

她四下看了一圈，殷灼也不見了。

疼痛襲來，但卻不是來自於這些火焰和雷電，而是來自她的心底，來自她影象中的那一日。

當路全數變色，跟著月華的點點傾瀉，被堵截的門路開端向前延長。

……

空中開端電閃雷鳴，雷光一道一道地劈在她身上。

“那裡不對了？這麼好的一條康莊大道，可不要華侈了。”阿誰再度響起，充滿了引誘力。

……

“自在！”陵真不由得挺直了背脊，望著空無一物的上空，“我為自在而修道！”

……

頓時，頂禮膜拜的人群戛然靜止，美好如瑤池的畫麵片片碎裂，飄然散去。

清風微動，天上星鬥閃動，月光如練垂下，將二人腳下的路垂垂染為烏黑色，一時候美如夢幻。

陵真看著殷灼的目光中充滿了激賞，心中非常歡暢：殷灼跟她公然是一起人。隨即，她又將本身對於法則的猜想向殷灼解釋了一番，免得她擔憂。

一踏入水中，猜想的淹冇之感卻冇有傳來。四周風景一變，陵真發明本身正處於一個黑漆漆的空間裡，冇有光，也冇有聲音。

苦苦賽過伏雷劍碎片鍛體的痛苦，手握精鐵劍的每一次揮刺，在古頤山中與凶獸的每一次拚殺，為殷灼出頭而冒險在試煉會上發難……

這些不是真正的火和雷！這是她的驚駭所構成的幻覺。

這不是她選的路，而她真正的路……

“殷灼，你不走？”陵真笑著問。

陵真也不說破她的欲蓋彌彰，隻點頭稱是，兩人當場修煉起來。

她搖點頭，握緊了手中的沉骨劍，目光果斷。

“你看，選做劍多好啊。”

“真的嗎？”小女孩抽泣道。，兩隻烏黑的眼睛盯著陵真，彷彿能直看進她的心中。

“天象？”陵真回想了一下，頓時福誠意靈，“對啊，天象！凶獸現身的時候恰好月上中天，日出之時岔道閃現，而雷電呈現時亦是伴跟著天象的竄改。”

一時找不到線索，兩小我坐在地上，看著頭上的天空發楞。

“本來求仙問道是這麼孤單而無聊的事情。”一個動機如電般在她心頭閃過。

她頓時寒毛直豎，龐大的驚駭刹時從心頭湧起。

在無儘的黑暗中，她不知又走了多遠，合法那種煩躁的情感再度呈現時，俄然有無數青色的火焰從她腳下竄了出來，刹時將她吞噬。

陵真皺起眉頭：“甚麼意義？”這是在說她道心不堅嗎？

陵真亦淺笑著與她拉勾。

數千年後，她踏入通玄境，成為本界頂尖的大修士，大家頂禮膜拜，尊敬非常……

那把劍搖身一變，成了陵真的模樣。

門路的絕頂，呈現了一個湖泊。

月上中天，幽藍的湖水波光泛動。本是如詩如畫的美景，卻讓人感受有一點不調和――水中冇有映出朗月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