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葛瑞森・派瑞的花瓶[第1頁/共4頁]

死者的屍體被放在一個大紙箱內,經查驗,這個紙箱是一個燒燬的adidas貨箱。紙箱內,除了死者的屍體以外,另有兩樣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一盒錄相帶和一塊碎陶片。

有些眩暈。

衝本身笑笑吧。

第一,訪問死者生前就讀的小學。特彆是失落當晚與死者有過打仗的同窗和教員;

笑!笑出來。

搖搖擺晃地走回客堂,有力地癱坐在沙發上。房間裡門窗緊閉,厚厚的窗簾擋住了窗外的陽光。牆角的一盞地燈亮著昏黃的光。氛圍悶熱非常。但是,為甚麼還是感覺冷。

“變態!”杜宇的臉紅了。

金炳山愣了一下,下認識地撕掉紙箱上的膠帶,翻開紙箱,一股令人堵塞的味道劈麵而來。

“另有幾張。”

邰偉曉得,因為職業的乾係,很多同事都在身上帶著甚麼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常日裡,他也冇少嘲笑這些科學的同事。但是現在,他坐在駛向J大的警車上,卻感到莫名的心慌,很想用手去觸摸到甚麼以求心安。

“你神經病啊,坐下用飯。”方木的臉有點紅。

返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點了。金炳山悄悄地翻開房門,空無一人的客堂裡亮著燈。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寢室門口,悄悄推開門,一臉淚痕的老婆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手裡還緊緊抓著女兒的衣服。

手撐著空中,死力想要站起來,卻感到一個濕滑冷膩的東西按在掌心。

你贏不了我的。

金巧一絲不掛,傷痕累累地伸直在紙箱裡。

“鶴崗。”老趙冇有多說,很快加大油門開出了公安局的院子。

轉頭望望客堂裡那台電腦螢幕上貼著的照片。

錄相帶為淺顯家用錄相機的帶子,上麵冇有可供提取的指紋。全部錄相畫麵隻要15秒。內容是一個女孩的下體特寫。女孩躺在一塊玄色的布上(估計是為了袒護其他物品的色彩和特性),大伸開雙腿,鏡頭始終逗留在女孩的下體。女孩在15秒的拍攝過程中始終冇有動,連絡女孩皮膚的色彩,她當時應當已經死了。從錄相帶中的女孩的心機特性來闡發,她應當不超越14歲。厥後死者父母從女孩大腿根處的一顆痣認出錄相帶中的女孩就是死者金巧。

“你小子,動手晚了吧。”杜宇悻悻地縮回了脖子。

“靠,不會吧。”杜宇的行動俄然停下來。

金炳山手裡捏著無繩電話,煩躁不堪地在客堂裡踱來踱去。身後的沙發上,他的老婆楊芹哭得雙眼通紅,幾個女同事攙扶著幾近癱軟的她,七嘴八舌地說著一些毫無用處的欣喜話。

電話接通了,金炳山和對方說了幾句以後,就掛斷了電話。他回過身,不敢正視老婆的眼睛,搖了點頭。

咳嗽。壓抑不住地咳嗽。

鄒連合嘴裡含著飯,悶聲悶氣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