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危機[第2頁/共4頁]

徐九英心虛道：“上元那幾日好多宮人出宮，我就想出去湊湊熱烈……”見顏素神采不好，她倉猝道：“現在也不是究查這個的時候。”

陳守逸則道：“本日延英奏對，有人彈劾姚潛，想來是趙王授意……”

陳守逸冇說話，隻是瞟了顏素一眼。

“是顏字。”陳守逸答覆。

“顏字？”徐九英道，“我看著怪都雅，還覺得是個甚麼古怪的花腔呢。”

陳守逸淡淡地讚了一句：“三娘公然深明大義。”

陳守逸道：“宮中法度森嚴，最忌諱的就是這類事。就算太妃和他冇有情素，你們暗裡見麵也犯了禁。他又是進奏官，指不定人家會感覺太妃在圖謀甚麼。依奴婢之見，太妃不出麵的好。”

“是甚麼？”聽徐九英俄然冇了聲，陳守逸不由詰問。

“對呀。”徐九英點頭。

徐九英道：“有天我去找三娘說話，成果三娘不在。剛好當時有人送信過來，我就接了。我可不曉得信是姚潛寫給三孃的，還覺得是……”

“有人彈劾姚潛行動不檢，與太妃的宮人私通。”陳守逸道。

陳守逸和顏素相互看了看，還是陳守逸先開了口：“就像奴婢先前說的，有人指認姚潛和奉養太妃的宮人有私交，傳聞幫他通報信物的中人也招認了。因為前朝事情，宮中一貫製止朝官與宮人暗裡打仗。現在趙王並幾位重臣已把姚潛召到延英殿對證。姚潛是宣武節度使的人，身份敏感，又事涉太妃，奴隻怕趙王會趁機高文文章，此事看來難以善了。”

顏素接過拆開，先見開首“展轉反側，寤寐思服”之語，不由哂笑。待看到“踏歌清夜月，歸去燭花紅”一句，她神采漸趨嚴厲，向徐九英和陳守逸點了下頭：“這是奴當年與他唱和的詩句。”

“甚麼？太妃擅自出過宮？”顏素震驚。

“你的意義是……他認錯人了？”徐九英總算弄清了前後因果。

陳守逸將兩個荷包一併接過。新舊兩個荷包非常類似，都由素色錦緞所製，正麵也都用銀線繡著卷草紋。後背卻有些不同。新做的這個後背也以卷草紋為飾，紋飾充滿全部大要。舊的阿誰隻在邊沿處繡了少量花葉，袋子中間倒是一個銀線繡的暗圈，圈內用同色的銀絲線繡了一個古樸的圖案。陳守逸細心一看，發明是一個篆體字。

陳守逸點頭：“奴婢是這麼猜測的。”

陳守逸神采微變：“等等，太妃的意義莫非是……和姚潛有私的不是甚麼宮人，而是你？”

乳母倉猝抱起不肯分開的小天子，一邊小聲哄著一邊帶他出去。

陳守逸有半晌停頓，然後拖長了腔調問：“那……姚潛這個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