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穎上徐庶[第2頁/共4頁]
我想了想,答道:“當然先聽好動靜!”
說到此處,徐庶頓了一頓,道:“張懌見文聘軍退,覺得長沙安定,再不需豫章兵為援,故以父病需照看為因,遁辭不見豫章使者劉曄,先前盟約中承諾的鹽路、賦稅等前提也被張懌藉口不認,現在貴軍不得已滯留在攸縣,進退不得,進,以六千疲兵犯荊南,無異是自取覆亡;退,主帥又下落下明,就如許不明不白的歸去,誰都不會甘心……”
徐庶悠悠道:“將軍,先彆忙著歡暢,且聽我說完另一個動靜再鼓掌不遲!”
“將軍且慢,少衝兄且慢!”幾近是在同時候,有兩個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除了徐庶的喊聲以外,彆的的一個聲音聽在耳中是如此的熟諳。
我慚道:“全軍淹冇,單身逃命,實在無顏苟活世上。”
不覺天已微明,徐庶挑著油燈中的殘花,道:“想那日我也是誤打誤著,一起南來,聽流亡的鄉民說薺州口一帶血戰成河,戰況慘烈,卻不想會遇大將軍?”
徐庶道:“將軍以五百兵力,敵精騎十倍於汝,此戰能撕殺成如此結局,已然不易,若換作旁人不消一個時候就潰敗了。隻不是將軍勇則勇矣,卻貧乏策畫,薺州口一戰,敵騎來援,見火光沖天必心生驚駭,將軍可擇一伏地,設虛兵退敵,待敵前鋒退去,再往西退,如此可保儘力。再不然,也可置一支精兵於陣後,待敵通過後,鳴鼓殺出直取敵將,若能斬殺敵主將,則敵眾必四散,如此則薺州口之危可解!”
等聽完劉曄的論述,已近深夜,劉曄這些日為了找我已累得怠倦不堪,現在見我安然無恙心頭的一塊石頭終究落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我卻翻來覆去,轉輾反側,可如何也睡不著覺。
我道:“先生乃寵拯救仇人,將軍之稱寵實不敢當!”
這確是極好的動靜,我不覺喜形於色,撫掌大聲道:“這太好了!”
劉曄目中含淚,連聲道:“少衝,你可安好――!”
在清竹溪這個幾近與外界隔斷的處所已經有近一個月了,我內心蹩得慌,內裡的環境僅從張機那邊聽到一丁半點,並且動靜已是十來天前的了,也不曉得現在荊南的戰況究竟如何,慕沙、黃忠他們現在到底如何樣?
徐庶笑道:“前次酒醉,失禮之處望勿見怪,我此次返來是有首要的動靜奉告,將軍請到我房內詳談!”
我吃了一驚,一時怔在那邊,不曉得他甚麼時候來的。
徐庶聽言,說道:“今觀豫章之四境,劉表坐擁荊襄八郡之眾,招誘有方,威懷兼洽,其奸猾宿賊更加功效,萬裡清除,大小鹹悅而服之。關西、兗、豫學士歸者蓋有千數,表安撫賑贍,皆得資全,愛民養士,息戰安民,仁人誌士多往投之,其勢猖猖,安閒自保不成圖也;江東孫策夾渡江橫掃之勢,平曲阿、吳郡、會稽,其父舊將黃蓋、韓當皆忠勇不足,加上週瑜、張昭諸人互助,其甲兵強銳,威動殊俗,此為勁敵也。淮南袁公路,謀篡帝位擅改國號,驅百姓以從欲,罄萬物而自奉,徭役無時,兵戈不休,陷民於水火兵器當中,此為天下人所不容也,其勢雖猖,然我意其必敗。再若徐州呂布,其人雖勇,世無俱匹,然屬無謀之輩,枉竊居徐州膏腴之地,卻隻知作徒耗民財之舉,此皆不效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