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夢話[第1頁/共4頁]

我停了呼吸，腦中的弦崩斷了！回想中的喜、發明本相時的怒、不久前的怨，全都化成了那兩個字：妙妙！那飛起而又墜落的，像空中敗柳般殘暴的壓迫我視覺神經的，是......妙妙。翻遍腦中統統稱呼，仍然隻要這兩個字，因為在我的生射中，她就是妙妙。

“阿曉。”

我不睬她，持續疾走，也不顧她能不能跟上。她見我情意已決，就閉了嘴，轉眼我們就跑到了通衢上，可來往車輛飛奔，冇有那種隨叫隨停的巴士。正在我焦心不已時，遠遠看到有輛的士往這邊開來，心中一喜，剛伸手去攔，耳旁就傳來驚呼：“不好，他們追來了！”

心中一動，直覺問：“甚麼夢？”

一番話後，她也沉著了下來，直直盯著我問：“之前你與我回想門生期間趣事，是為了摸索我？”

如此我已落空追上她的機遇，隻能咬咬牙坐進車裡，車子敏捷啟動，轉頭透過後窗向外看，隻見薄弱的身影站在路中間，摩托車已停了下來，他們在說著甚麼。我看了會，正要轉轉頭，忽見此中一輛摩托車作勢要啟動，下一秒，甚麼飛到了空中，繼而墜落......

果聽她說：“不過更多的時候，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隻能牽強的把你夢話記錄下來，隻要一個夢，我發明你做了很多遍。”

當車子停在船埠四周時，已是兩小時後，我把身上殘剩的錢全都給了司機。凝著濃如墨的暗中，兩小時，充足一條生命捐軀泯冇，也充足對方聯絡把人轉移走，然後設一個局等著我跳，但我還是不得不來。

迴轉視野，果然看到數百米外兩輛摩托車狂飆而來，以那種速率，要不了一分鐘就能追上來。的士停在我們麵前，拉開車門就要往裡鑽，不防備身背工一縮，被擺脫開了去，我回身想去抓，她卻往旁躲開一大步，一臉悲色地說：“阿曉，你快走。”說完竟毫不躊躇拔腿往摩托車駛來方向跑。

曉得她在乎指外婆那件事，我偶然與她在這上麵周旋，沉了沉心問：“真正的林妙妙在哪？”冇想她卻笑了，她說：“阿曉，何為真正的林妙妙？在我當林妙妙當了七年後，我就已經是林妙妙了，這七年裡我不但為你代入這個角色，還已經代入了她統統的乾係鏈。至於你要問我本來的阿誰小女孩在哪，我隻能無法奉告你不曉得。”

終究被我找到那艘船了，不是我目力好，而是一片黑沉中，唯有這艘船亮了燈，停靠處比本來的位置遠了很多，還是埋在浩繁船隻中。

我蹙了蹙眉，冇有打斷她，聽她頓了頓後又道：“實在初中那三年你與她並未真正走近吧，剛纔也是我心虛了才被你給揭了底。在客歲之前，伴你同校的那七年我都隻需做一件事，你必然想不到，我成為林妙妙隻要一個目標，就是記錄你的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