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隨軍南侵[第1頁/共3頁]

跟著各部集結結束，完顏遜大手一揮，高喊了一聲：“解纜。”大營裡統統的金兵當即開端了行動，唐釺雙腿夾了夾馬腹，策馬跟在完顏遜的身後，不急不緩地出了轅門。

唐釺接過皮郛隻是嗅了一口，便又遞了歸去：“鄙人身子虛，喝不得烈酒。”他伸手指了指馬鞍另一邊的一隻皮郛，“可否先給口水喝？”

唐釺抿了抿有些青紫的嘴唇，俄然來了興趣，看了看四周的幾匹戰頓時都吊掛著兩支皮郛，他的臉上儘是迷惑：“既不能喝，大師都帶著何為？”

完顏遜冷哼一聲，到了現在還是死鴨子嘴硬，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直到滿身早已被凍僵的樞紐跟著炭火的炙烤漸漸敗壞開來，唐釺暗自光榮總算是撿回一條命的同時，在心底又一次將完顏遜阿誰無恥狗賊拉出來鞭屍一次。

再這麼捱上幾天的冰凍，他還真不曉得會不會僵坐在馬背上再也醒不過來。

隻是下一個刹時，想到現在還身陷囹圄的唐小七，唐釺感覺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如果他現在跑了，小七的性命必定是保不住了。

在確認這小子公然從未問起過關於馬背上的第二隻皮郛的隻言片語，乃至從未正眼瞧過那東西以後，這名口無遮攔的侍衛總算是將本來一向模糊擔憂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饒是這一日隻走了三十多裡，唐釺也不得不平氣完顏遜的治軍嚴明，須曉得這一起委實艱钜，唐釺感覺如果換做大宋的軍隊，能走出十裡便已然算是一支強軍了。

轉頭望一眼緊隨而來的軍隊，唐釺稍稍驚詫了半晌，嘴角掛上一絲略帶玩味的含笑。

侍衛抬眼看了看已然徐行分開的完顏遜，本來欲言又止的神采中多了幾分誇耀：“你可知當初我大金兩萬將士麵對遼國南都城內的三十萬雄師，是如何取勝的麼？”

完顏遜扭過甚看了唐釺一眼，眼神當中儘是輕視：“如此景象，中間還對峙以為我大金攻不下東都城嗎？”

接下來的話，侍衛並未說出來，但從他的神情當中不難判定，金軍能夠以兩萬兵力攻陷守軍數倍於己方的幽州城，依仗的就是此人手一隻的皮郛裡所裝盛的東西。

帶領本身的親衛迎著北風逛逛停停，山行三個多時候來到一處山坳，完顏遜揮手錶示雄師停止進步，這一段路途本就峻峭，加上有冰雪覆蓋，眾將士推著輜重更是難走，現在天氣漸晚，也到了安營紮寨的時候。

侍衛先是一愣，隨即又是一陣笑：“那隻皮郛裡的東西可喝不得，會死人的。”

完顏遜朝著他扔來了一套豐富的禮服，再命部屬牽來一匹黃驃馬：“看你那弱不由風的模樣，隻怕走不出燕山山脈，臨時留在本王的身邊充作幕僚，免得你死在返回東京的路上。至於你那位主子麼，還需得在牢裡住上一段光陰，如果你還能活著返來，天然能夠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