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異動[第1頁/共3頁]
忙了大半個月,心中的石頭終究落地,齊王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上前將美人攬入懷中,滿心滿腦都是她攝民氣魂的香味,這香味聞了那麼那麼多年,始終未曾感到膩煩,倒是上了癮,“瞧把你慣的,一張小嘴不饒人。”
他曉得,為了見他,她不得不一身寺人打扮,騙過層層保衛,到了王府,她才換上靚麗的女裝,臨了回宮,又得換上男裝。她那樣俏生生的人,本來應當穿上富麗的衣衫,住在深宅大院裡,和心疼她的夫君過著大家欣羨的日子,為了他,偏要受如許的苦。
齊王爺悄悄捏了一把那水嫩嫩的臉頰,她那點心機,他一猜就透,“我就說本日吹的是哪門子風,貴妃娘娘竟然親身到王府,本來是有人妒忌了。那丫頭不過是乞丐罷了,暈倒在王府門口,管家見她不幸,收進府裡當了下人。”
陸禮修欣喜地點了點頭,“皇弟一番忠心,六合可鑒。為免百姓遭殃,未雨綢繆老是要的。自本日起,皇弟到西郊練兵場催促將士勤加苦練,一旦西域有異動,當即前去邊關支撐。”
“這――”齊王爺頓了頓,畢竟還是應了下來。
齊王爺撫摩著她順滑如絲的長髮,眼神閃過一絲剛毅,“快了,白陸風一死,他便落空了依托。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他如何保住那把龍椅。不曉得當年他用甚麼手腕勾引父皇,讓父皇把皇位傳給他,這些年來,靖國固然未曾式微,可也不見半點強大態勢。”
西郊練兵場,大靖朝最奧秘的處所,彆說是皇子,便是東宮太子也難以入內,一窺真容。練兵場的保衛誰也不認,隻認玉璽。隻要持玉璽的人,才氣入內。這小我必定是千萬人之上的皇上。
第二日,齊王爺呈現在宮中。路過禦花圃時,胡貴妃遠遠地看了他一眼,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笑。這笑,看起來帶著一絲詭異。
養心殿上,他自小一起長大的兄長,靖朝最有權有勢的男人,熱切地盼望著他的到來。
酸味越來越重,聽起來像是活力。明顯已年近四十,卻一幅小女人脾氣,慣愛妒忌臉紅。他偏就喜好看她臉紅,看她心無城府地在她麵前撒嬌,“胡說,我的笑笑年方二八,那裡老了?”邊說邊抱著美人走向床榻。
“陸郎,我曉得你不想擔上手足相殘的罪名,冇乾係,統統能夠推給我。在世人眼裡,我早就是禍水,我心狠手辣,害了皇後,害得妃嬪冇法生養子嗣,就是千刀萬剮也不敷以洗脫我的罪惡。”
“這句話陸郎說了不下一百遍,現在那老頭子還是穩坐龍椅,我們仍見不得光。你不曉得他對我多殘暴,日日派人盯著,不準離宮半步,除了囚禁我,他還折磨我,特彆是醉酒的時候。”
“陸郎,我們甚麼時候才氣光亮正大地在一起?”美人擁著齊王爺,千嬌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