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這麼大,足有十厘米長,本來就應當很痛,再直接擦碘伏,我想想就感覺痛,躊躇了半天都冇敢動手。他輕嗤一聲,“說了不要緊,來吧。”
第二天我放工的時候,秦公子大抵是有甚麼事在忙,也冇聯絡我,我因而直接回了知微路。我也想好好歇息一下,每個月這幾天都感覺特彆輕易累。
一本雜誌還冇翻完,燈俄然就滅了,刹時全部彆墅一片烏黑。
我刹時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