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無法剋製[第1頁/共2頁]
衛卿腰上的那隻手驀地一緊,彷彿要將她揉碎在懷裡普通。
公然,下中午侍從便來向他回稟,殷璄贏了比賽,卻要了一隻琉璃球。
月色涼階玉如水,清風鳴蟬夜返來。
衛卿額頭蹭著殷璄的胸膛,動了脫手指,去悄悄摩挲著他衣上的繡紋。以往每一次,那意味著他的身份和職位的魚龍繡紋,她都隻是看著,卻未曾有一次主動地去悄悄撫過。
有些溫涼,泛著一股酒香,莫名的醉人。
但是,衛卿一掀腿便跨坐在他的腰上,不退反進。
那股讓她心安卻又心動的冷檀香冷不防鑽進她的感官裡,她倚在他懷,埋頭深深淺淺地呼吸著,即便曉得不該該,可還是忍不住迷戀啊。
衛卿悶聲低笑,笑得卻有些發酸,她道:“想起之前我抱過你也親過你,阿誰時候尚且闡揚自如,但是越瞭解久了,相處久了,反而侷促不安,想著要保持間隔,再冇法隨便輕浮你,你曉得為甚麼嗎?”
衛卿長出一口氣,看著殷璄,對他笑。
本日上午的龍舟賽,殷璄主動出麵,博得了頭彩。
很久,蘇遇有些倦意,淡淡道:“不必,隨她去吧。”他揮手讓侍從退了下去。
他不容她畏縮,將她圈禁在狹小的範圍裡,連呼吸都被打劫。
等殷璄把酒罈子拿開時,幾近已經被她喝光了。
說著,她手垂到地上去,順手就摸到了中間還剩的小半壇桑葚酒。抱起來就抬頭當水一樣喝。
殷璄放在她腰間的手,掌著她的腰肢,收緊。正如以往每一次瞥見她的腰身時,便想收進掌中、歸入懷中時一樣,終究變成了實際。
那笑意和順灩瀲,眼裡柔光細碎,從未叫殷璄看到過,她這般動聽心魄的美。
話語一落,她腳上發軟,人也跟著癱了下去。
她那身妃色紅裙,在夜裡如火,仿若模糊回到疇前她逃嫁那日,正巧翻進他的馬車裡,坐在他的身上。
她冇法否定,畢竟還是落進了他深淵裡。這是她第一次,她想,也是最後一次,甘心沉湎。
她緩緩瞠了瞠視線,明顯先是她壓在殷璄身上,但是眼下倒是殷璄壓著她,將她抵在殿柱子上。
衛卿輕聲地笑,道:“既然你不說,我便當你不想要甚麼了。歸正有女人主動輕浮你,你也不虧,若仍有不適,還和疇前一樣,就當是被阿貓阿狗咬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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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璄動了動喉結,嘶啞道:“衛卿,我勸你,還是禁止一下。”
下中午,殷璄和衛卿一起去了蔡家,後又出城,到現在都未歸。
他如虎狼嗅探普通一點點排擠上去,一字一字與她道:“明天如果不記得,我有千種體例叫你記起來。”
夜深人靜時,蘇遇書房裡的燈火模糊亮著。
那雙昔日不嫌波瀾、慈和如水的眼裡,深得無底,暗潮激用,瞬息將她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