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螢[第3頁/共4頁]

“你曉得本身笑起來有多可愛麼？我討厭你那副嘴臉。”

衛良脫去上衣，上麵密密麻麻都是疤痕，看上去猙獰可駭，道：“冇有驚駭，就無所顧忌。這些傷疤，有些是跳樓摔的，有些是被人砍的，有些被車撞的，有些是被狗咬的，說句調皮話，我這麼些年一向在花式作死。大夫說，得我這類病的人，少有活過三十歲的。”

螢有些怠倦的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她站起家來，道：“我要走了。”

衛良艱钜的爬了起來，骨頭都要散架，沙啞道：“想不到你的發作力如此之強，彷彿踢我的不是一名美女，而是一頭大象。奇特的是，我飛出足有十米遠，內臟在如此龐大的打擊力下早該碎裂，為何冇有死？”

螢沉默，半晌後道：“但是在這裡，無所顧忌一定是一件好事。”

螢用那種要殺人的目光看著他，冷冷道：“你為甚麼老是笑？”

衛良沉默。好久以後，淺笑道：“曉得你痛苦的本源是甚麼嗎？”

“冇錯。”

螢緊握雙拳，降落道：“你能不能閉嘴？”

衛良笑道：“哄人。”

“你為何要製定這個遊戲，僅僅是為了好玩？”衛良撲滅一支菸，在黑夜中，紅芒忽明忽暗。

衛良笑道：“莫非是出售本身的色相？不得不說，你在這方麵有得天獨厚的上風。”

螢冷酷道：“我們跑題了，現在言歸正傳，關於猩紅之塔，你另有甚麼想問的嗎？”

“猩紅之塔共有十層。當你登頂以後，便能分開。”

“我有麼？”

螢低吼道：“那是因為我有潔癖，不喜好被人碰，該死，你給我閉嘴，休想誤導我！”

“那當初你是如何活下來的？”

“那是因為被我束起來了！每天早上起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條一圈圈的將它們捆住。”

螢的神采還是平平。

“如何個退化法？”

“聊聊吧，就當滿足我的獵奇心。”

衛良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來聊聊猩紅之塔吧。你剛纔說，你不是遊戲的製定者，那麼誰纔是？”

“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怕。”哪怕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衛良仍麵色如常，淺笑道：“我感受不到驚駭。”

衛良道：“我很費解，為何很多人都仇恨驚駭，以為那是脆弱無能的意味。實在驚駭是個好東西，能夠讓我們趨利避害，假定冇有驚駭，我們的先人早就死於猛獸之口，人類也傳承不到現在。”

衛良從對方冷酷的神采中看出不妙，問：“這個概率應當很小吧？”

“是甚麼？”

“在那裡兌換？”

衛良便不再說話。

“你必然是在嘲笑我。”

衛良試了試，公然如此，大喊奇異。現在卻不是購物的時候，他問道：“目前為止，我感覺這裡還不錯。假定有一天我玩膩了，如何才氣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