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存眷的是下半句,‘天傾西北、地陷東南’,這個天指的甚麼,地又指的甚麼呢?”
他向大首級彙報了月球修複的進度,那條纏繞了半個月球的狹長的裂紋已經不見了,下一步要做的是月表的經心打磨。大首級坐在實驗室門口的空位上,昂首看著天上那朵開得漸小的花朵,彷彿是要過了花期一樣,心中的憂愁彷彿也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