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落藥膏,我坐在他麵前,他一向冇有出半絲聲音,他不是不怕痛,而是之前的折磨讓他對痛苦變得麻痹。恰是這點,才更加讓民氣疼。
“細雨姐姐……”模糊的,風中吹來了沙耶痛苦的若隱若現的聲音,“我做不到……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