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一 斷玉玢璃（九）[第4頁/共4頁]

“這麼說來，你投奔黑竹，隻不過是因為——東水盟多年冇動靜，閒得無聊？”

“你曉得些甚麼？”沈鳳鳴警悟起來。

“有何分歧。”三十道，“江下盟、東水盟，本是同一回事。”

三十皮笑肉不笑地動了下嘴角，“我本來回建康了，傳聞馬斯在天都峰敗給了你，不大信賴，以是趕去看了看，隻是冇有太多時候探聽，看了眼屍身就走了。是聞聲些傳聞——說他死在一個不相乾的外人手裡，但真要去問，大多還是說，是死在你手裡。你當時已去陳州領你的金牌，我冇工夫跑那麼遠找你，厥後——更出了點私事，有大半年冇持續探聽。既然本日遇了你，你若能與我說個清楚，我也好曉得——找誰給他報仇。”

“他莫非有甚麼背工？”

沈鳳鳴隻得岔開話去：“你怎會晤過馬斯屍身？”不過問出這句話，就曉得問多了。“天狗”是甚麼樣人，故意調查真找到屍身挖出來看看，也不出奇。

“當然分歧。”沈鳳鳴道。“不然曲重生不會想要夏君超的性命——他想抹去夏家莊在盟約中的存在，將昔日曲、夏共建的江下盟，變成了隻要他一人獨大的東水盟。而你——你不想殺君超，莫非不恰是因你內心深知，夏家莊本來亦是‘食月’的仆人？”

沈鳳鳴隻笑道：“承蒙你與我說這很多——方纔你還甚麼都不肯講，俄然就將這些事情奉告我，我還覺得你是想趁此機遇給夏家莊漏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