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 不速之客(六)[第2頁/共4頁]
“大哥得知此過後便極其焦急,當即便返來與我們說,要設法投入阿誰‘圈子’裡去。他也不顧我們反對,就去找杜若雲的父母商討此事了。對方感念於他的癡情,承諾想想體例,隻是大哥那一年已經十八歲,對樂律所知一向甚少,這般年紀若投入泠音門中,怕是難以有成,剛好他學有些醫術,以是杜若雲的父親便提到,恰好他們‘圈子’中十年一次的集會期近,到時可將他保舉到另一個門派‘幻生界’去,那邊所學或許與醫家乾係還稍大些。隻要他成了圈子中人,與杜若雲的婚事應當也便不會有甚麼停滯了。
關老大夫說到這裡,總算停了一停,抬目隻見拓跋孤的眼神彷彿始終冇分開過,這般一抬目,便看在了他眼睛裡。程方愈佳耦都聽得專注,見他停口,程夫人關秀先道:“我都不知另有如許的舊事――那現在他該是成心與爹相逢了?不然也不會讓他的先人來尋爹。”
“不知杜若雲有冇有當一回事,可大哥卻當一回事了。他偶寫信給家裡,也寫信給杜若雲,不過杜若雲回得很少,他偶然不放心,便托我們探聽下杜若雲有冇有與旁的男人要好,但杜若雲每日都在家習琴,我們這裡也冇甚麼旁人來,便也複書奉告他真相。大哥內心放心,練武很勤,半年多一些,他便返來了。
單疾泉昂首,“呃――我的確有些疑問,不過還需理清一下思路,倒請關神醫先說說他們現在是為何受人追殺、受甚麼人追殺前來?既然他們偏門僻派並不插手中原武林,怎又會惹得了武林人士追殺?”
拓跋孤公然像心中有決,已經再轉頭過來,道:“你的思路可理清了?於此事另有甚麼要問的?”
“次日集會之間,杜若雲受邀彈彈琴曲。那琴曲技驚四座,實在極妙,可大哥心有芥蒂,如何聽如何隻感覺那琴曲彷彿便是專奏給葉之曇的,常偷眼去看葉之曇,見他麵帶淺笑,愈發奮恨。當日散席他便忍不住去找了杜若雲,要她不要與葉之曇來往,可杜若雲不覺得然,隻說葉之曇是己輩俊彥,多多就教原是應當。大哥活力與她爭論了幾句,杜若雲也並非逆來順受的性子,說了一句‘等你武功比他高了時再來經驗我’,便自歸去了。
前月聽俞瑞提及朱雀或有此心,貳心中再次嚴峻,拓跋孤聽聞此事卻反大感正中下懷,言下之意,他若不來找本身,本身倒要找他,若敢奉上門來,來幾個便要送幾個屍身歸去。這一層意義關老大夫不知,本身倒是清楚的,現在關老大夫說了這麼幾句話出來,雖非成心,實在句句戳中拓跋孤把柄:他或許還正愁著如何朱雀還不將黑竹會派過來,如果收留這兩小我真能引來黑竹會,於拓跋孤來講,大抵恰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