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戲難分[第1頁/共4頁]

“秦總。”林鴛雖是恭敬地替他點上捲菸，卻柳眉舒展，退開半步，站得非常端方，“在s.k這些年，我也冇給公司締造甚麼代價，倒是給你和芮姐添了很多費事。現在我也算好不輕易存夠了錢，算是從物質上了償了欠s.k的債--你就讓我走吧。”

林鴛將菸灰缸移給他，放軟了調子：“這纔是我不想持續留在s.k的啟事。冇有觀眾緣，不是芮姐做得不好，而是我已經被觀眾框定了形象。如果真接了這傻白甜的戲，嗬……就算十個芮姐也挽不返來。”

他笑了笑，笑意卻冇有到眼睛裡：“我早和你說過，你聰明，但是太輕信。當初的條約，怕是你看都冇看就簽了，對嗎？”

林鴛從沙發裡蹦起來，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終究略微復甦了些，一麵走向房門，一麵懶洋洋地瞥了眼掛鐘，七點整。好樣的方洛！此前的最早記錄是七點一刻。

三天，整整三天林鴛都在等待手機交響樂般奏響。

秦初挑眉，額頭有模糊的細紋。林鴛同他瞭解的時候，他還是s.k傳媒的履行總監，當時不到三十，現在，算算也有三十五六了，周身是時下賤行的精美大叔範兒。

秦初微微眯起眼，冷酷地看著她毫無瑕疵的麵孔，還冇等他開口，她已經退回了原位，那像是骨子裡流淌出來似的萬種風情俄然間消逝得無影無蹤。

林鴛前提反射地將門一關：“秦總，你等一下！”順手將紙袋扔在桌上，一溜小跑衝進寢室順手拽了件玄色連身裙，套上件馬海毛的長開衫毛衣，抓了皮筋對著打扮鏡三下五除二地綁了個低馬尾，又扯了濕紙巾大略地擦了把臉，出去的途中順手把丟在沙發邊上的臟衣服丟進臟衣簍裡，行動潔淨利落一氣嗬成。

林鴛感覺臉上發熱，一邊敏捷地把亂糟糟的茶幾清算了，一邊號召秦初坐下：“想喝點甚麼？”

“我冇問你這個，”秦初冷峻的眉眼裡有絲不快，“你是感覺我簽你在s.k就是為了讓你賣身還錢，現在錢還清了，就跟s.k一刀兩斷了是嗎？”

“你不就是嫌被定型影響了戲路嗎？”秦初將菸頭按滅，“s.k的資本你是曉得的，即便不能強行推你上女主，但從這一部開端試水轉型，一定今後不可。”

林鴛垂眸，再抬起眼時那雙丹鳳眼波光流轉，一張脂粉不施的臉上俄然間萬種風情，薄唇微啟，彷彿下一秒就會獻上火辣一吻。

“好。”林鴛靈巧地去從紙袋裡取出漢堡，剝了紙殼咬上一大口，“唔，好吃。”

秦初手指落在銀.行.卡上，苗條的手指，指甲修得極短，指側有因為抽菸而留下的暗黃。他悄悄地在茶幾上敲著，一下一下，彷彿漫不經心：“是嗎？芮靜莫非冇有跟你說過，合約到期需提早起碼3個月簽訂停止合作和談，不然視為再度續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