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白馬非馬[第2頁/共4頁]
河生很驚駭,不敢再睡,儘力節製本身的睏意,在天微微放亮時才又一次眯疇昔。河生又累又困,此次連河生本身也記不住是否做過甚麼夢了。
莫非不是夢?那剛纔我是跳到窗外了嗎?河生帶著疑問趴到窗外一看,冇有足跡。
白鬚老者看了河生好一陣,直到把河生看毛了,才拍拍他,表示他坐下把米粥喝完。
既冇有鉤也冇有網,隻憑徒手抓魚,是有必然難度的。這一點河生非常清楚。因而河生坐在水潭邊,集合精力察看水裡。約莫過了半個時候,河生確認了兩點:一個是水裡是有魚的,並且不在少數;一個是這水潭的水真的很深,以河生的定力,一向冇有看到底部。
白鬚老者說:“不曉得,我有一百多個孫子孫女,就這個最小孫女最奸刁,常常偷走我的馬,跑到內裡去招搖。”
河生說冇有。
河生心中一陣狂喜,連聲說是。
這一招公然有效,河生折騰了一下午,終究抓到了條一尺長的大魚。河生把一條褲腿紮起來,灌下水,把大魚放出來,跑歸去從速倒在魚缸中,總算大魚還是活的,冇有死。
哪想到白鬚老者嚇了一跳,差點打了碗,問:“你說甚麼?你再說一遍,你夢見甚麼了?”
河生在水潭邊謹慎地下了水,漸漸沉到水麵下,看到有成群的魚遊來遊去。如果冇魚,那甚麼都彆講了。有魚就好辦,河生的體例能夠是最笨的,就是等。
一個本身仍然躺在炕上睡著呢!
河生問:“甚麼不象?”
河生儘力深吸了一口氣,往深水區潛了下去。過了約莫非常鐘,河生憋不住了,竄出水麵換氣,一條魚也冇抓到。如此折騰到中午,也冇抓到魚。
河生說:“我們家一向茹素,我父親在我小時候就歸天了。”
河生把本身的言詞儘量說得非常誠心,儘力表達本身隻是喜好馬,冇有其他任何功利的意義。
能夠是我太想那匹馬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河生揉了揉本身的心臟,靠在絕壁上漸漸又眯了疇昔。
河生表示明天再去抓。
又是做夢嗎?如何又是這個夢?
白鬚老者說:“那更不可了,馬不在家,叫我小孫女騎走了。”
河生從速站起來講冇有。
河生鑽出水麵,把嘴巴中的小魚吐在手裡,捧著一點水和三條小魚,快步跑歸去,放在院子裡的魚缸內,三條小魚還都活著。
持續兩次做一樣的夢,河生非常奇特,因為他向來冇有做過瞥見本身的夢。每小我都一樣,做夢有各種夢境,但再離譜也冇有人做夢瞥見本身如何樣了,因為即便是在夢中,做夢人也是配角,是第一人稱感受,不會本身變成局外人旁觀本身演出。
白鬚老者伸手過來摸了摸河生的後腦,一臉疑問地說:“不對呀?這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