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火族半覆[第2頁/共4頁]

火煜接著說：“第二隊，媽媽你帶隊，進到山洞最內裡，在長老室中埋冇，千萬不要出來，等內裡冇動靜了再出來，本身尋覓前程吧。”

另一個老者說：“賭咒人，火烔！”

海汐看了一眼水淋波，小聲問：“他們也冇瞥見河生？”

火烘也說：“我也冇有二話！”

火燦說：“族長，不管如何說，疇昔是我們錯了，現在，你是族長，統統你說了算！”

火煜苦笑了一下：“你們這是甚麼意義？推辭任務嗎？”

三位老者也同時說“對”。

火煜一上到山洞前的小廣場，山洞裡就跑出來一群婦女和兒童，抱住他大哭起來。

這個老者也無法：“族長，向來是火族人的魁首，說一不二，我這個副族長，還是族長為了打龍族臨時汲引的，已經是例外了！”

海汐和水淋波在上麵細心一看，火族帶頭撤回的，恰是火煜。

海汐和水淋波相互看了一眼。

水淋波又問：“確切消逝了？”

火煜煩躁地喊：“又是籌議！又是籌議！等你們籌議出個花樣，水族人已經攻上來了！”

海汐說：“不是我說不清楚，確切是不清楚，不曉得阿誰紅衣人從哪來的。哎呀很短長，手指頭放紅光，說是甚麼多火羅指？中了紅光，人就消逝了，哪中哪消逝！如果冇有赤龍斬，我也完了！”

這些人躊躇了一會兒，各自行動了。

這個老者說：“現在到了這個境地，再說那些也冇用了。你說現在該如何辦？”

海汐說：“甚麼也冇說。”

火煜咬牙切齒：“死了！”

火煜說：“死還不輕易麼？還用我說？但是那些孩子如何辦？火族一個種子都不留嗎？”

“噓！”水淋波止住了海汐，表示他聽老頭們說甚麼。

這個老者又難堪地停了一下，說：“之前是我們不對，我們墨守陳規，不敢變通，導致火族現在這個境地！你父親我，不，我火燦，火族現任副族長，另有火烔、火烘二位元老，共同決定，推舉火煜為火族第二百七十八代族長！從現在起，全族人唯火煜令是從，如有違背，五火焚身！賭咒人，火燦！”

水淋波問：“前次你冇說清楚，阿誰紅衣人到底是甚麼來頭？”

海汐說：“看來水灃他們冇瞥見河生是真的。”

這個老者說：“族言是曆代族長傳下來的，不會錯！”

海汐俄然偏過甚，說：“阿誰紅衣人說……”

海汐說：“河生中了紅衣人的招兒，冇死，就是個異數！我們水族的長老也都冇了，都化成灰了，和火族人長老一樣。看來長老都差未幾。”

火煜恨恨地說：“當初我就說聽甚麼族言？！主動去打人家，這下好了，真應了族言，我們真被水族歸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