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捲入倉促忙忙上班的人流中,完整和工藝品店再見了。
“你來的時候,我們說好的,你的人為就是提成,可……”
硬紙板用棍支著立在了門前。
女老闆坐不住了,讓我加班開會。集會開到後半夜,得出告終論是:甩貨。我雖上過學,可我不會寫羊毫字,就用手指頭蘸著紅墨水,胡亂地在一個硬紙板上,狠狠地寫了五個大字:出血大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