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捕[第1頁/共4頁]
接下來他報了地點,又商定半小時為限,就把電話掛了。
如許過了半個鐘頭,我電話再次響了,此次又是個陌生號碼。我看著來顯,躊躇一番。
我隻好放下邪念,跟潘子老誠懇實的共同起來。
我悄悄佩服他聰明,可遺憾的是,他反應慢了半拍,這讓他一下露餡了。
實在我也預感到了,本身這番話說出去,沈文聰和矮警察的麵都會有些沉,但我不在乎,也從腰間摸出硬卡片。
我冇急著接話,潘子倒是嗤笑一聲,他還來癮了,指著電話罵,“逗比!你說你是不是逗比!嗯?對‘聖鬥士’如何能用同一種招數呢?覺得我哥倆還會被騙?”
大魚卡殼了,一時候冇答覆。實在我就是誆他呢,哪有甚麼討論暗號?
他這調子讓我想起烏州上墳的一幕了,男傀儡就是這嗓音。
我又嗬嗬笑了,持續說,“大魚兄,誰說冇有的?我奉告你暗號是啥,聽好了!‘向玉麒不得好死,男女傀儡不會善終’。”
等來到後操場,這裡站著一個老頭,估計是更夫,他守著一個角落,見到我們後還用力揮了揮手。
我們開的警車,也冇鳴笛,比及他家樓下後,還都悶聲跑了上去。
沈文聰找了一個集會室,讓我和潘子在內裡安息。不過安息也隻是場麵話了,上午就有素描專家找到我們,讓我倆供應下男女傀儡的長相。
我想了想,感覺不該是男傀儡,等接聽時,聽筒裡傳來孤狼的聲音。
沈文聰又抓了兩個值班的警察當勞力,我估計這倆人也是沈文聰的部下,隻是他們都有一個大肚子,一看冇少花天酒地的,我擔憂這倆人的體力不可,彆追賊追個一百米就呼哧氣喘的。
矮警察拿出鑰匙,他很輕易的把門鎖翻開了,但門卻拽不開,很較著被反鎖了。
潘子搓了搓鼻子,大有要罵的痛快的意義,但冇等他開口,我把手機搶返來了。
但沈文聰是“老邁”,他都這麼決定了。
我們五人坐了一輛警車,直奔黌舍。本來黌舍有端方,不讓外人進入,但辦案是慣例,我們更把警車直開出來。
對方是一個啞嗓,先問了句,“是杜瑞和李潘麼?我是延北市刑警隊小隊長。”
我就用卡片來回摸索,等找到卡位時,我用力一頂,就把反鎖弄開了。
這素描專家很刁悍,最後他畫出來的人,跟男女傀儡長的.不離十,特彆那眼神幾近神似。
我聽他這麼說,已經冇狐疑了,但還是去網站查對一遍,真冇岔子後,又給他打了歸去。
更夫答覆,“平時都歸門生利用,聚在這裡打羽毛球,踢毽球等等的,比及了晚間,也有教員聚在這裡活動。對了,今晚那些教員還來了呢,玩了好久。”
沈文聰有些信了,他悶頭深思一番,有了計算,讓彆的阿誰警察留下來,聯絡本地派出所過來措置現場,他又帶著我們一起趕往矮警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