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私刑逼證供[第2頁/共3頁]

“我需求二太太為我除一小我……”

還不等我回神，門外就衝出去兩個魁偉男人，二話不說架了我就走。我身上幾近毫無知覺，滿身的感官隻能體味到一個“冷”字，雙唇顫抖，隻字難言。

“袁女人公然是聰明人。”二太太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精美的臉龐被熱氣熏得白裡透紅，看上去更加美豔動聽，她語氣卻還是冰冷：“我不是審你，因為案情早有定論。”她對著雙蝶揮揮手，後者立即取出一包東西扔到我麵前。

話雖如此，我內心也略略訝異。應弘一早出了門，明天並不在府上，但是龍玦和寶弦也不見動靜，這就有點奇特了。至於藍水心……她如何也不來看我呢？

他二人拖著我走了不知多久，待我重重著地之時，才發明本身被帶到了一個涼亭裡。四周的湖本是死水，這時結了厚厚的冰，湖麵一片死寂，恍忽間有如時候凝固。

我一愣，隻好信口扯談道：“錦心年紀尚輕，依著中原國的端方，如何也得過兩三年再提畢生大事……以是，至公子說不焦急……”

她問得直接：“他可成心娶你？”

二太太續道：“雙蝶，這是甚麼？”

我胡亂點點頭。她卻俄然大笑起來，那笑聲非常高聳，撕破沉寂的夜，讓我措不及防。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過兩年……他跟你說過兩年……哈哈！哈哈！”

我道：“甚麼人證？甚麼物證？秋煙的話美滿是誣告，我昨夜是和至公子在一處。”我決計咬重“至公子”三字，想起淩晨有琴弛對我說的，二太太對他的畢生大事非常焦急，說不定會是以放我一馬。

她眉毛一挑，笑道：“你感覺老太爺看到人證物證俱全，還會有甚麼彆的評判不成？”

我想問問她，她想撤除誰，她瞞了我甚麼？她卻隻是看著我笑，眸光閃動，瑩若秋水。

不出不測的冷酷語氣，我懶得昂首，伏在地上道：“大半夜的，二太太還能想起錦心來，真是辛苦您了。”

藍水心呢？我找了一圈，終究在角落裡看到她的身影。她抱臂靠牆立著，臉上一抹詭異的笑。順著她狠戾的眼神，我看到地上的若菲正在慘痛猙獰……

二太太公然咬緊嘴唇，似是好好思考了一番，過了一會兒纔開口：“你和弛兒……豪情很好？”

她身著一件毛領子大鶴氅，懷裡揣著紫銅手爐，中間立著雙蝶，方纔斟了一盞熱茶奉上。我瑟縮著，牙齒顫抖，強笑道：“若說是審判，二太太非挑著半夜無人的時候，四下蕭瑟的處所，又不當著老爺老太爺，連個證人都無，惟帶著這麼一個丫環，彷彿不太合常理呢。”

我曉得我是被惡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