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同病遙相憐[第2頁/共3頁]
頭暈得短長,我感覺胸口一陣噁心,把頭歪到一邊乾嘔起來。
她歪頭想了想,道:“燒還冇退,如果不吃藥,就隻能紮針了。”
“袁女人?袁女人?”小桐用力扯回擊臂,本來我方纔不經意間弄痛了她手,我心機迴轉,問她道:“兩天裡,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兩小我,可有甚麼說法?”
我胡亂點點頭,雖不能甘心,但明擺著從小桐的嘴裡問不出甚麼來。
小桐點頭道:“是啊!今早聞聲的,二少爺昨夜將女人送返來,想必是因為這個了。”
明天無一人來看我,本來是產生瞭如許大的事情。二太太心疼大兒,不伴隨在病榻之旁,卻對我連夜鞭撻,隻怕問我和有琴弛的乾係纔是重點。而我不知就裡,胡亂編輯,難怪震驚了二太太的苦衷,犯了她的忌諱……
我捂著鼻子連連點頭,彆的能夠忍,中藥絕對不能忍!
她倒是甚麼都不瞞我:“我鼻子很靈的,有琴弛衣服上有女人的香粉味兒,我立即就能辯白出來。阿誰香氣挺特彆的,就是住你隔壁那人了。”
我聽得心驚,二太太為了給我科罪,連物證都捏造好了,如何會聽任秋煙求死?何況念及昨日秋煙的表示,的確不似凶手,如何會如許俄然地傳出他殺的動靜……
小桐點頭道:“彆人也就算了,龍女人是決然冇空的。我還是去請早上為女人看病的張大夫吧。”
我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便找了個藉口支了小桐出去。龍玦卻隻顧著號脈,煞有其事地講了幾句病理,囑我歇息吃藥一類。我聽得不耐,向她抱怨道:“我最怕喝那苦不拉幾的東西,你給我紮針也好,放血也好,彆給我開那些湯藥。”
龍玦安撫我道:“你也抱病,彆想這些有的冇的了。有琴弛此次病發,的確是被人害的,但和你一點乾係都冇有。”
如果當時不是那麼嘴欠,問了一句“是誰”,是不是我會少了很多煩苦衷?
我一怔,待要詰問,門口傳來小桐的聲音:“藍女人如何在這兒站著?”
小桐語氣含嘲:“能有甚麼說法呢?凶手都他殺了,這事兒冇兩天就壓下來了。”她對我道:“袁女人還是彆再理睬這件事了,昨夜二少爺還特特叮嚀了,讓我看好了女人,您儘管好好歇息,不要為不相乾的事費心。”
門簾撩起,探出去一隻纖長的手,腕上兩串銀鈴叮噹作響。龍玦膚色偏黑,卻喜著白衣銀器,渾身高低的烏黑打扮,就像是剛從雪山上走下來。
“然後?然後就暈在那兒了唄。”龍玦不滿地撇嘴道:“我跟他說了,他既然是主子,隨便命人把你放了不就好了,跟人廢話那些做甚麼。他不但不聽我的,還單獨一人去找,病死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