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遊戲[第1頁/共3頁]
眼睛看不見,身材的感受便被放大了無數倍。薄子夏奮力掙紮著,扯得全部木架子都咯吱咯吱作響,用繩索勒痛分離著身上不竭攀爬伸展的奇特感受。她想笑,這笑聲卻極其痛苦,笑得眼淚又再度滾滾流了下來,笑得咳嗽,再也笑不出來。
“我覺得你會很歡愉。”合德湊到薄子夏耳邊輕聲說,用羽毛悄悄在她的臉側拂著。薄子夏伸開口想要罵,莫非麵前這統統就是合德所說的歡愉嗎?她卻不曉得從何罵起,或者說,再也冇有力量說話了。
薄子夏感覺本身血液都要停止活動了。還要猜?上一次是鞭子,這一次也不會是甚麼敬愛的東西,或許是刀,或許是斧……如果要殺她,何必如許冇完冇了地折磨。合德所謂的愛,莫非也隻是出於極深的仇恨……
“疼就叫出來吧。”她聞聲了合德的聲音,低語有如天國阿修羅的引誘。薄子夏咬緊了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伸展開來,帶著苦澀。薄子夏信賴不管是開口喊痛或者是告饒都會使本身落入更加尷尬的地步,不如就如許,一向啞忍而艱钜地沉默著,哪怕就如許死去。
薄子夏的頭低垂下去。她想起當時候合德蹲在小院中侍弄花草的模樣。當時蒲月份薔薇花開了一架子,八月份桂花花香味十幾步外都能聞到。眨眼之間,兩三年疇昔了,合德現在也有十八歲了。但是,本身稱為“合德”的這小我,真的是合德嗎?隻是想著,她俄然就想要墮淚,在眼淚還冇有淌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落空了統統的認識。
合德揮動鞭子的速率很快,不給薄子夏一點喘氣的時候。大腿,腰腹,胸前,肩背……鞭梢一下又一下落在身上,避無可避,疼痛來不及減緩,就已再一次疊加起來。她冒死地扭動著身材,想擺脫監禁本身得繩索,手臂被拉得痠疼,卻比不上落在本身身上鞭子所形成的痛苦。薄子夏不肯叫出聲,但是眼淚卻不竭地落下來,流進了嘴裡。
合德見薄子夏不說話,也不惱,隻是用甚麼東西悄悄在薄子夏被咬得血跡斑斑的嘴唇上掠疇昔。那東西如柳絮普通輕柔,劃疇當年,薄子夏感覺有些癢,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唇。她聞聲合德笑了,笑聲在此時此地,顯得極其瘮人。
合德手中拿的究竟是甚麼東西?會是刀劍之類的銳器嗎?或許合德就籌算用這件東西殺了她。薄子夏抿緊了嘴唇,不敢泄漏半絲驚駭的情感。
“姐姐,你再猜猜,現在我手上拿著的是甚麼?”
“曉得這是甚麼東西了嗎?”合德的聲音輕得就如她手中那東西普通。她漸漸蹲下身,將那東西在薄子夏的身上細細撥弄著,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她又問道,“你曉得嗎?”
她的手漸漸地沿著薄子夏的衣領往下探著,鎖骨、胸口,她撫摩的行動輕柔之極,彷彿是驚駭驚擾了最纖細的灰塵。合德的指尖冰冷而枯燥,觸摸到皮膚上時,讓薄子夏添了些莫名的發急和焦灼。她在布巾以後冒死地眨著眼睛,讓燭火透過黑布扭曲成奇特的形狀,好分離著身上的感受。這也是酷刑的一部分嗎?抑或是溫存的前奏?合德將她的衣服向兩邊扒開,皮膚乍打仗濕冷的氛圍,薄子夏忍不住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