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80[第1頁/共4頁]

半晌, 他若無其事道：“不疼。”

歸塵子問：“阿誰女人長甚麼樣？”

卓煜清了清嗓子, 可冇用，皮膚上彷彿落了一瓣花，癢極了，內心頭像是有羽毛在撓，更是癢得難受。

殷渺渺：“……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卓煜，卓煜！我鄭家有那裡對不起你，若不是我姑母，你現在還在冷宮裡，若不是我嫁給你，你哪能坐的上這皇位？我鄭家對你恩重如山，你竟然連戔戔太子之位都不肯意給，還要我鄭家交出兵權！

她想了想，悄悄摸到書桌旁翻了翻。書桌上丟著幾本兵法，紙張略微磨損，看來是經常翻看，書桌下有一個暗格，殷渺渺抽出來一看，樂了。

葉家的主子都曉得他不喜人服侍的性子，冇有起疑，葉琉得以順順利利地孤身從總兵府分開。

“就如許？”歸塵子擰起眉，莫非是個武修？

“是，但我們冇買丫頭，你找錯了。”小廝跺了頓腳，看起來不耐煩了。

尋蹤蝶前一天就飛返來了，歸塵子覺得事情已包辦好，就冇有再過量存眷，因此這天皇後把他叫去時，貳內心另有些不滿。

“冇事，嗓子有點癢。”一次兩次還是她不懂世俗之事，次數多了，卓煜哪能不知她是成心戲弄，氣是氣不起來，隻好假裝冇事。

天氣暗下來的時候，她潛入了總兵府。

殷渺渺佯怒去拍打他的手背。卓煜冇躲開，捱了她一下, 手背微微泛紅：“輕點，很痛。”

皇後一驚：“國師，毫不能讓卓煜活著，不然……”

工筆細緻，栩栩如生，平常人看了約莫就會臉紅心跳偷偷放歸去。可殷渺渺不是，她很有興趣地翻了翻，然後在冊頁的封底裡發明半枚虎符。

“噓――”殷渺渺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帶著他翻越牆頭，到了他們借住的院子裡。

姚黃麵露不忍，但不是彆人，或許就會是她：“是，奴婢明白。”

她乾脆大風雅方走到門口問：“這裡是葉府嗎？”

這算甚麼國師，這就是一尊大佛，壓在他們統統人頭上，還不能等閒挪走！

“請本座來有何事？”本座原是金丹真人才氣用的自稱，可凡人界有誰能知？歸塵子心癢已久，都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也未能免俗，就“借”來自用了。

他可冇幾年的壽數了。

不過從殘存的靈力看，對方的修為該當不會太高。他思考會兒：“不消派人去了，有阿誰女人在，派再多的人去也是個死。”

歸塵子神采一沉：“有冇有人看清是誰動的手？”

殷渺渺點了點頭：“那我再找人問問吧。”

***

裡頭不是密信，而是幾本避火圖。

葉琉還冇有返來。

待歸塵子冇了蹤跡，皇後的臉才真正沉了下去。她自小在宮中長大，甚麼人冇見過，和歸塵子見麵的時候不長，她卻已經把他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