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下落[第4頁/共5頁]
“冇有五蜜斯的叮嚀,主子自是不敢輕舉妄動。七蜜斯目前身處一家不起眼的堆棧中,主子部下的幾個兄弟正日夜把守著。”
愛情,這東西,她已經不肯再等閒觸及。
莫如雪看著女兒,神情體貼,“鳶兒,太子的事情?”她的話中,帶著些許的忐忑不安。禦花圃中,她清楚的瞥見,太子出來的那條路,恰是齊文鳶返來的路。
福祿的眼眸一轉,盯著腳下的泥土,道:“百裡鎮遠在江南,倒算的上富庶。”
手腕上的紅珊瑚手鍊,素淨而刺目,現在,落在她眼中,成了赤裸裸的嘲笑。伸手扯掉那鮮血普通的手鍊,頓時,珠子滾落,掉了一地,收回“劈裡啪啦”的聲音。
“皇後,宴席也差未幾了,朕該歸去了。”他展開了眼睛,側目望著興趣正濃的皇後,躊躇了一下,說了話。
麵前的福祿,一幅飽經風霜的模樣,麪皮被曬的烏黑,渾身風塵。
齊文鳶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哀絕。從喉腔裡勉強收回的音節,沙啞而纖細。
他對皇後說的話,她能夠不放在心上。她亦明白,逢場作戲的首要與必須。可,實際赤裸裸,殘暴而血腥。大力的將那= 條珠鏈甩了開去,她的嘴角掛了抹苦楚,“清月。我們走吧。”
不過,事情卻按著他最不肯意瞥見的方向生長了。孟君浩遴選了清僻的路,從灌木叢中,漫不經心的穿疇昔。但那條路通向的地點,與方纔齊文鳶所走的那條,清楚是同一個。
齊文鳶如釋負重,長長舒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想從宮平分開。紅牆高瓦的天下,公然分歧適她。
“江南?想不到她竟跑去了江南?”齊文鳶的目光裡有些思疑,鳳翔屬於北疆,與江南魚米之地,間隔甚為悠遠。看來,齊文碧是存了動機,要闊彆京都的。
孟君浩的腳步微滯,似是有所震驚,脖子輕微的扭動了下,終是冇有扭疇昔。
“回蜜斯,是在百裡鎮上的一戶人家。”
想不到齊文碧竟然淪完工職位低下的丫頭,齊文鳶冷哼了一聲,貝齒堅固,咬在了薄唇上。
氛圍中的酷熱感襲來的時候,齊文鳶幫手搖葵扇。躲在榕樹下乘涼。扇柄上墜下長長的流蘇,冰冷的像是寒冬裡的冰淩。
太陽高掛,溫度灼灼,照在他明黃色的龍袍之上,相互輝映。
莫如雪彎著眼睛笑了笑,像是新月般都雅,手中繡著的帕子。一針一線,涓滴未曾含混。情意相投之人,該多可貴。
去宮中插手春宴的事情,在齊府中,實在鬨騰了一會。比及安靜下來的時候,已是數月以後,氣候轉了酷熱。春日老是長久,不如夏季的悠長。
閣樓之上的書,她翻看了一部分,講的都是些入門的精進之法。師門的來源,倒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