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時光匆匆過[第2頁/共4頁]
強壓下心中的不快,齊文鳶體貼的持續問道:“姨娘這好端端的如何會生了病。”
這可真是情比金堅,連本身的親生女兒的安危也顧不得了,她在心頭悄悄嘲笑一聲。
隻是那幾道紅色的痂痕,在她烏黑膚色的烘托之下,格外的顯眼。
她到底不是咄咄逼人的人,目睹柳若棠冇有再讒諂孃親,她也冇停止下一步行動。
目睹丈夫對本身的信賴大不如疇前,柳若棠一陣失落,隻能更經心極力的照顧丈夫的飲食起居。
她暗中派長喜去調查戲文事件的本相,但德雲社高低一口咬定,從未受任何人教唆,戲文的內容是梨園中一個有才氣之人所編撰。
所謂人艱不拆,既然柳若棠要作戲,她當然要作陪到底。
但這世上,本來就是健忘一件事比記起一件事更難。
前次拜訪德雲社的時候,齊文鳶就已經跟他們達成和談,如果今後有人來扣問戲文之事,他們定當守口如瓶。
這幾個月裡,他去看望過幾次莫如雪,目睹莫如雪的氣色越來越好,端倪當中很有幾分年青時的模樣。
偶有輕風緩緩吹來,樹葉緩緩而動,氛圍裡的溫度卻仍然的炙熱。
這兩日的產生的事情,可真是大快民氣,齊文鳶的嘴角浮上一抹笑。
孃親的病早就病癒,皇甫神醫說病根已除,連藥也不必再吃了。
綺夢香她還都還冇用呢,柳若棠就已經抱恙在身了,真是不堪一擊。
何況德雲社的人,一來賞識齊文鳶的才調,二來憐憫她的遭受,都至心實意的願為她儘一份微薄之力。
閒下來的時候,她偶爾會呆呆的望著天空,望眼欲穿的等著雪衣女的返來。
回想如泉湧,越來越多的時候,他總想起些疇前的事情。
輕風吹拂,綠波浮起,片片葉子擺動著身子,像是歡暢的胡蝶。
她日日禱告,夜夜拜佛,期盼本身的丈夫早早健忘那件事。
眼下正值夏季,傷口癒合速率相稱快,她額角磕破的處所,現下已經結了痂。
估計這幾日,柳若棠就會派人去德雲社探聽動靜。但她當然不會劈麵問責,畢竟德雲社也冇指名道姓。
畢竟德雲社也算是王謝,柳若棠倒也不敢過分獲咎,統統隻好不了了之。
柳若棠現在已是七竅生煙,麵對這小丫頭的公開挑釁,她卻有力反擊。
這點她非常放心,畢竟這麼多年來,德雲社名聲在外。
府中的仆人們,閒暇之餘,仍會興趣勃勃的議論。
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秀恩愛,齊文鳶的胃裡翻江倒海,幾近要吐了。
齊文鳶向柳若棠嫣然一笑,動情的說著,口氣裡儘是感激之意。
她在紙上慎重的寫下這行字,掐指算來,在齊府餬口已然有大半個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