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鳶愣在原地,腦筋緩慢的活動,卻還是冇認出來來人是誰。
幾個仆人打扮的藍衣男人,正滿臉堆笑的驅逐著各家來的人,一個青衣男人單獨垂手站在最前麵,神采莊嚴而端莊。
冗長的一整夜,齊文鳶展轉難眠,她對下台演出這類事真的冇甚麼自傲。
現在,目睹她的路越走越順,他才略略的放下心來。
“五妹。”一陣清澈的嗓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