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影之戀人[第1頁/共5頁]

這是甚麼？

讓他丟臉這件事，必然也要回饋給她，讓她都雅。

我想見到你，我有權見到你……因為我是你的“影之戀人”。

他說過不來的。想起那句話，還能升起堵塞般的疼痛。

電話再次掛斷，規覆成一片忙音。

“冇有燈膽維修工的身份，冇記錯的話。”

十一分部的人會將季心然安設在這邊，也實在令他不測了些。要論辦公樓，那邊也不是冇有。

“去那裡？當然是回家。”

不，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我。季心然低下頭，語氣間滿是粉飾不了的幸運感，“以是死在這一刻的好夢中……總比將來某日死得不明不白要好。”

本來明天詔時所謂真正的約會是去見莫紫情？

公然是主動纔會看到古蹟，已經滿足了。

螢幕的亮光漫在麵龐上，詔時能清楚地瞥見她閉合的睫毛另有些潮濕，掛著些淚珠，臉上也有未乾的淚痕。

受冥寒所影響，自幼這位操控人身上的體溫就要比凡人要低一些，對高溫極其敏感，對高溫的適閾度則比其彆人要差。以是當彆人穿起棉衣時，他能夠仍然穿戴薄弱外套。

季心然擦乾淚水，喘氣了幾次，做了平生中最為固執的一件事――接著撥打電話。

“嗯。”

“如何了？冇有甚麼事我要掛斷了。”

“彆提這個字。”

這酷寒是如何回事。

劈麵一陣沉默，彷彿已經為她的勇氣所深深佩服。

在夢裡另有甚麼可哭的，夢裡又冇有吃人鬼。

反而是接通的這一刻不知該如何辦了。拿動手機，手指不爭氣地抖了起來。

詔時站在原地，一時停了行動。

“你有完冇完。”清澈的聲音從劈麵傳來，已經帶上了比剛纔更深的寒意，“我要睡覺了。”

季心然趴在落滿塵灰的桌子上，身材像是這陳舊桌身的一部分，將近跟著腐臭。

“彆掛斷電話。”季心然彷彿能預感到他要做甚麼，嚴峻得牙齒都打了下顫，“我實在不熟諳這邊……”

陳腐的住民區。詔時淡淡嘲笑了聲，傳聞十一分部的阿誰賣力人之前是總部的，三年後果為一句話被靳文調了出去？

這兩人……乃至還前去看了江水，像是真正的戀人在漫步。

或許還能掙紮幾下？趁還活著的時候。趁已經走上了不歸路，回不了頭。

詔時這一刹時的反應比作戰時還要敏捷，將手抽回，再現身時已是呈現在門框以外。

季心然……你能夠再主動一些。拚上性命，拿出最大的勇氣嚐嚐看，像阿來曾經說過的一樣。

詔時連話都懶得再多說一句，渾身帶著殺氣，直奔江岸故住民區而去。

終究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含混不清，能將兩人乾係推向深淵的話。

“殺了我也行。”季心然苦笑，“死在你手裡……我很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