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程家大戲班[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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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日呈現在梨園門口的男人，此時坐在桌子邊上抽著煙，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子。
阿誰戴眼鏡的中年人，就是這個梨園的班主，姓程，大師都叫他，程班主。
“苦處，還不是因為是女孩，如果個男孩如何會被買，張少爺，您看看這現在站在台上的，有哪一個不是因為這類啟事被賣到這裡來的，他們有甚麼苦處，我看他們就是草菅性命。”程班主仍然冇有消下氣，因為過分衝動，台上又俄然間鴉雀無聲，“都給我好好唱。”程班主持續罵著。
屋子裡邊擺著一個個大大的鏡子，而鏡子麵前則是一群女孩，她們有條不紊的在臉上塗著底色，描著眉，厚重的胭脂卻袒護不住她們那清秀卻又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這些孩子纔是*歲的年紀，最大的也不超越十二歲，清一色的，都是女兒身。
“是呀，世態炎涼，這越劇鼎新，從本來的男角，鼎新到現在都是女子，這倒是給那些混蛋行了便利了，真是不曉得該說甚麼好。”程班主持續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