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頁/共3頁]
“喂,我說,慕容景寒,我們到底要去那裡?”沫流光這段日子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周遭人的定見和吐槽耳朵主動就過濾掉了,“另有,你能不能把臉換返來?”也不曉得這女人是要乾啥去,還易容了。你易容就易容吧,最起碼弄個都雅點的啊,恰好就換了張淺顯無奇的臉,害的她一點感受都冇有了,連飯都少吃了幾碗。
“夫君,我們的豪情那麼好,你卻如許叫奴家,奴家是會悲傷的。”慕容景寒撇了一眼沫流光,淡淡的說道:“奴家悲傷了以後,就想和夫君一起過簡譜的餬口,以是,我們到下一個鎮子上,把馬兒賣了,一起走疇昔吧。前人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奴家倒是想嚐嚐――”
得,她還嫌棄我說話冇比方!沫流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明顯是個禦姐型的女王,你擺甚麼少女神采?這不是純粹勾引我麼?!混蛋啊!
天空湛藍,白雲純粹,輕風輕拂過耳,真是,舒暢啊!
慕容景寒,你也太險惡了,我不至於淪落到要挖坑的境地吧?另有,那是比方啊比方,你不要把這件事套在我的身上好吧?沫流光黑著臉都不曉得要說啥了。
一個矮矮小小,一個高高大大,最讓人無語的是,少年騎小馬,女子騎大馬,讓人忍不住側目,咂舌不已。
慕容景寒大抵是第一次聽到有這麼描述的,不由噗哧一笑,眉眼如新月,巧笑容兮,“那還真是挺急的。唔,既然夫君如此焦急,那我們清算一下,明天便上路吧,也好了了夫君的心願。奴家也不想夫君挖坑來著――”手指勾著鬢角散落的髮絲,笑的非常歡樂。
像死水一樣安靜的心湖,複興波瀾。
一黑一白,行走在一起,更是光鮮的對比。
哼哼,等出了這閻王殿,那還不是天高任鳥飛?你還能抓住我?開打趣,除非你會飛!
不過,易容甚麼的,要弄個比慕容景寒本來的臉更都雅的,那還真是難度非普通的大。
她已經好久冇有玩鬨的心機了,可自從沫流光落在她手裡後,統統都變了,彷彿戲耍這孩子成為餬口中必不成少的一部分,日子過的更加風趣了。
沫流光鮮然健忘了,獵人抓鳥需求會飛嗎?隻要有獵槍就好了。
沫流光算是明白了,自從她進了閻王殿這個門,人生除了壓迫就是壓迫,抵擋甚麼的根基上和她是無緣的。情分?好笑,我們有甚麼情分可言?我連你根毛都冇摸過,清明淨白的很,倒是你這混蛋,不曉得揩了我多少油,還一副你占便宜的模樣,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至於,為甚麼總能找到沫流光,那就是閻王殿的秘辛了。
你想,被這麼一個腹黑的絕色美人整天惦記取,日子還能過下去嗎?還是早死早超生,早死早投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