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第一眼,目光就落定在一個暗沉的身影上,他背對著門,墨發柔嫩伏貼在他後腦上,腰背挺得不能再直。分開半年,我幾近是用著癡迷的目光在凝睇那身影。胳膊被人碰了碰,蘇暮年表示我坐下,因而我們坐在了最後一排,淹冇在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