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少了半邊腎臟這件事,而大夫卻驚奇之極地奉告我兩個腎臟健全安幸虧我體內。那一刻,我比大夫更加驚奇,腦中隻要一個疑問:如何能夠?如果我的腎臟健全,那麼移植給母親的器官又是誰的?並且我的髂窩處明顯另有刀疤在,證明我確確實在動過手術啊,莫非是我產生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