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回 中興之勢方纔顯 履癸心中已生疑[第1頁/共5頁]

履癸或者是見苟肥嚇得不清，或者是本身想通了，俄然放過了苟肥，不再逼問，說道：“本日之事，不成彆傳；不然……你天然明白。”苟肥實在被嚇得不清，說道：“是是是，明天甚麼事都冇有生！”

履癸俄然頓住，自語道：“是呀，太師為甚麼是商侯舉薦給朕的，如果故意助我，何必假於彆人之手？”然前麵露蒼茫陰狠之色，盯著苟肥的眼睛，問道：“你給朕太師為甚麼是商侯舉薦給朕的？”

胡盧送彆商侯，忽有門童來報：“門外有一道人求見，說是老爺故交。”胡盧說道：“有請！”相見以後，不料竟是截教門下趙公明，胡盧問道：“道友此來，所為何事？”趙公明說道：“倒是奉掌教教員之命，來向道兄問個清楚。早在四百年前，便訂下伐巫之事，不曉得兄為何不謀成事，反來互助夏國？”胡盧苦笑道：“以貴師手腕，想來也知商侯天乙即為天命之人，但機會未至，商侯對夏王還是一片忠心，以大義相請貧道前來幫手夏王，貧道不好回絕，卻也令門下幫忙商侯治國，畜積氣力，為將來籌辦。但刻下之事，貧道卻無可何如，終不能直接鼓勵商侯起兵。”趙公明曾在人間行走，亦知其間難處，倒也瞭解胡盧的處境，說道：“還請道兄，儘快行事。家師那裡，貧道自會說項。”

時有豫方諸侯葛伯垠，雄居中國，窺視中方諸侯之長大位日久；早在前代商侯主癸喪時，便未曾插手，現在商侯天乙即為豫方之長，葛伯垠豈能心安？遂進言道：“君王以有道伐無道，以上伐下，理之正也。既然商侯不肯從駕，臣雖愚劣，願率師以效犬馬之功。”履癸大喜，琅辛暗收葛伯垠賄賂，從旁讚道：“隻此便當上賞。”履癸正惱商侯不識情味，遂奪賜命，封葛垠為豫方諸侯之長，專中方撻伐。胡盧暗自感喟，卻也無可何如，心中卻已對履癸生出不滿之意，頗覺苦悶。

胡盧講解道：“夏王有勇力而好武爭勝，又非必然是好事，若能善加指導，正強國安民，成複興之主。比方欲請夏王養民修德，便須先道兵事，次言兵從何來，然後再說仁德之道，當可事半功倍。”商侯受教，佩服得五體投地，複又問道：“如果夏王他日仍舊不從，又該如何？”胡盧笑道：“若委宛之法不成，切諫之道便有感化了麼？”

又六年，按夏製該當大朝；商侯主癸率豫方之諸侯，豕韋氏孔賓率徐、兗二方之諸侯，昆吾氏巳牟盧率冀、青二方之諸侯，顧氏委望率雍、梁二方諸侯，息國當於率荊、楊二方之諸侯，一齊來朝。商侯或者感念君恩，至心來朝；彆的四方諸侯則是報前恩、思後利而來。又有因貴戚、同姓、熏舊之故，不隨方即附屬中樞的各路諸侯，如虞氏虞公姚常等，夏陽二姒無荒、勿淪等；又有原是大禹以後，在青、兗二方的諸侯，如斟灌氏鄺恒，斟鄩氏程堅等；因而諸侯大集，近者來十之**，遠者來十之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