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回 整肅聯軍軍前議：你欲挨我自願打[第2頁/共4頁]

柏鑒答道：“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現在諸侯齊聚，兵馬浩繁，但兵力龐大，民氣不一，號令難齊，實為烏合之眾。若順，自可一鼓作氣，勝而定之；若逆，卻易一潰千裡，敗而散之；是以，諸侯之軍隻可壯陣容，卻不成委重擔；不然，一旦遇事不順，遭嘗敗績，反會亂吾軍心。吾本欲整兵馬，齊軍心，同一號令，吾師卻言事關嚴峻，須慎之又慎，最好由商侯親身出麵調和、定奪為好。”

人天子師是誰？軒轅黃帝是誰？如此偌大的帽子蓋下來。又有柏鑒戰績在前，諸侯即便心中不甘心，亦不能直言不平，皆道：“素聞盛名久矣。願尊號令，萬死不辭！”

中軍官把軍令宣讀一番，柏鑒居中而立，大聲言道：“吾令未下，汝可申述；吾令即下，隻可履行，違此令者嚴懲之！”待世人應諾稱是，柏鑒開端安插作戰打算安排，言道：“現在軍馬齊備，糧草全麵，恰是伐夏之機。吾欲分兵四路，遣兩路先行，互為犄角，立中軍以作調劑策應，留後軍保障武備糧草。擺佈先行非才德兼全，豪傑蓋世者，不敷以當此任，此非應龍、女魃不成。”

二將齊聲慾望，正待近前接令；有闡教廣成子忽憶起前日燃燈來會事秘議之言：“以商朝夏，本我三教共商，意在順天數、滅巫教、興正統，推葫蘆道報酬主事，實乃情勢所迫，不肯節外生枝。但是，胡盧師徒倒是三心二意、遊移不前，一麵派倉、柏鑒幫手商侯，一麵又自降身份，出任那夏朝太師，企圖兩麵奉迎。待我三教詰責，葫蘆道人卻又用各種無稽啟事用心推委，不過是想獨攬伐夏偌大功德，不欲我三清正統大興，委合用心險惡。但那葫蘆道人終是名義上的主事之人，吾等亦不好與他細作計算。現在諸侯會盟，正式誓師伐夏，葫蘆道人再無來由禁止我三教入仆人族，何如葫蘆師徒羽冀已成，一早棍騙了商侯信賴，倉、柏鑒等人職位牢不成動，可歎我三教修士人數雖眾，本領雖強，終究也隻落得一個為他胡盧師徒打雜跑腿的命，其心何乾？今三教結合，權勢至大，環顧洪荒絕無抗手，莫如當真拋開胡盧師徒，憑我三教修士神通之廣，共同天下諸侯兵鋒之盛，對上履癸眾叛親離芶延殘喘之國，豈有不堪之理；即便稍有虧名聲仗義，但也好過為彆人嫁衣，何況此乃葫蘆師徒不仁在先，怪不得吾等不義在後。若廣成道友成心，貧道願代為與截教門下商討！”

眾諸侯言道：“此‘九伯’之論也，公然大善妙策。”

眾諸侯各抒巳見，會商很久，見商侯雖麵帶淺笑，卻不成置否，終道：“吾等定見至此。終究定奪，還須商侯一言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