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曉得。我數月前被救到這武當山來的。當時還昏倒了好幾個月,我現在固然穿戴道袍,卻並不是這裡的弟子。以是……”李天啟照實說了出來。
飛兒緩緩問道:“你呢?”
飛兒愣了,她看了一下本技藝裡的短刀,這柄曾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竟然削不竭這根細細的草繩。